轻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烛光灼灼,橘黄色的轮廓笼罩在慕雪芙身上,如一抹刚出岫的金昏轻云,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鸿波,虽未施粉黛,却丽质仙娥生月殿,倾城国色。
慕雪芙咯咯一笑,反手揽住景容的脖子,盈盈秋水凝视着他,娇俏的声音宛若娇莺初啭,玩笑道:“王爷是喝了蜜还是吃了糖,只不过一日未见,这嘴怎么就变得这么甜啊?”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芙儿天姿国色,犹如瑶池仙子下凡,本王只想将你藏起来,不许世人见到你的美,只于本王独享。”景容撩开慕雪芙脸庞上的头发,捧起她的脸吻了吻。
“英雄所见略同,王爷之于妾身,也正是如此。”慕雪芙蹭了蹭他的鼻子,压低了声线,更加魅惑。
景容轻轻一笑,用手指从她的额头一路顺着鼻梁刮下,满脸皆是宠溺之色,“英雄所见略同?就你也敢自称是英雄?”
“妾身哪里敢?妾身不过是一个仰望英雄的小小女子,王爷才是真正的英雄。”慕雪芙挪了下位置,直接靠在景容胸前,手指不经意似的刮过他的喉结。
景容神色一暗,在慕雪芙耳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黯哑,嘴唇有意无意的轻扫着她袒露在外的脖颈,喷洒着炙热的呼吸。他紧紧抓住慕雪芙那只作祟的手,“别拱火,不然本王现在就收拾你。”
慕雪芙脸上荡漾着坏坏的笑意,毫不畏惧的将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慢慢下移,直到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才停止。看着景容难以自持的表情,她突然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我今日小日子,还望王爷多加忍耐。”
挑起的情欲瞬间跌入谷底,景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像是不解恨一般,直接在她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留在一片红色的印记,在那白嫩的肌肤上像是一朵盛开了冬雪中的冷艳红梅。
慕雪芙“咯咯”的笑,那笑声如铜铃一般,清脆和甜腻,仿佛冰糖葫芦上粘结上的厚厚的一层糖浆。她摸了摸被咬过的地方,剪水双瞳嗔色浓郁,道:“妾身记得王爷素来定力极强,怎么如今反倒一点都沉不住气。”
手指在她娇红的唇上摩挲,景容温柔一笑,抵在她的额头,“谁让本王遇到了你,那点自控力在你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慕雪芙咬唇破笑,转身躺在景容的膝上,啐口道:“油腔滑调。”
墨丝似一股黑色的泉水顺着女子的香肩流下,手指轻抚,柔而不腻,青丝萦绕着一股清幽的莲花香气,暗香销魂。景容用手托起一把慕雪芙的云丝,细细一闻,打趣道:“知道本王喜欢莲花,便这般投其所好,为了拴住本王的心,你越来越会用手段了。”
缥色玉足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踢着从榻上垂到地上的鲛纱,雪绡茜裙从榻上旖旎垂下,行动间有流光映波的风流姿态划过,慕雪芙侧目横斜了一眼他,勾起他的一缕头发,用力拽了拽,似笑非笑道:“是啊,若是不用点手段,妾身怕王爷被别人勾去。到那时,要是王爷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那妾身连哭都没地方哭。”
“瞎说,本王是那样的人吗?”景容扶着慕雪芙的肩,勾起她的下巴,略带粗砾剥茧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她娇嫩如玉的肌肤,温柔的神色参杂着几许肃色,“你以为本王是汉武帝你是陈阿娇吗?”
拨开他的手,慕雪芙流转眸光在房间里悠悠转转,心中突感怀伤,不觉轻轻唱道:“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景容,若是有一天你怀里的女人换成了别人,你是否也会如汉武帝一样只见卫子夫笑靥如花,不闻陈阿娇长歌当哭?
素白纱衣罗裳半褪到手臂,露出圆浑的肩头。慕雪芙直起身子,半倚在景容的身上,声音如棉花一般温软,“听说花侧妃将中馈里的血燕都拿去食用了,这般用心滋润调理,应该就是为了能在王爷面前惊鸿一现吧。到时王爷见到花侧妃的冰肌莹彻,很可能就真的就将妾身忘在了脑后。”
景容目光无意从旁边桌几上的燕窝碗上一扫而过,眉头微微涌动,声音中蕴着一丝清冷之色,“中馈里的份例皆有定数,花氏不过是个侧妃,怎能越矩将血燕全数给了她?这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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