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眼睛转了转,景容笑道:“就什么?”
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慕雪芙抿了抿嘴,又提起景容的耳朵,“我就不信你敢不爱我!”
景容哈哈大笑,喜欢的咬了咬她的脸颊,“小东西,还敢威胁我了。”他轻轻的吻着她,“不过,我真不敢。”
慕雪芙痴痴一笑,眼角向上一飞,“谅你也不敢!”她的口气更加霸道,“景容,你要生生世世都爱我,要有一世你敢爱上别人,我就闹得你鸡飞蛋打,不得安宁。”
“哟,这么霸道?”景容提眉,忍俊不禁。
慕雪芙软软的依靠在景容身上,“你都敢拉着我去轮回了,我怎么就不能闹得你不得安宁了?”
“能,能,我的芙儿做什么都可以。”景容的脸上满是宠溺,慕雪芙觉得他脸上的温柔能将数九寒天融化成春暖花开。
她在心里暗暗感慨,这个男人笑起来,真是让人着迷。即使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总是在不经意间有小鹿乱撞的感觉,怪不得外面那些女人总是恨不得一双眼睛挂在他的身上。
慕雪芙霸道的性子上来,道:“你不许对别人笑,只能对我一个人笑。”
景容的目光流连在她嘟起的小嘴上,心里生出一番旖旎,托在她的脑袋,含住她的嘴唇,“好,我只对着芙儿一个人笑。”
后来景容还真是说话算数,对着景慕都笑的少。有一次,景慕好奇,就问了他为什么好像有母妃在的时候,父王都不冲着她笑。后来她的父王才告诉她,是因为母妃不让他对着别的女人笑。
听到这个答案,景慕真想狠狠的拍拍自己的脑袋。也对着自己的父王直摇头,心中不禁暗叹,这都宠成什么样了?要是对着外面的女人不笑也就算了,她可是亲生的,也不行,这母妃也太霸道了吧!
慕昭霖的死讯传到皇宫内廷,慕雨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的针一下子扎到手指里,瞬间沁出鲜血。
她知道慕雪芙刚刚见了父亲,是父亲托人求到她这,她又求了景宇。
景熙看着母后流了血,赶紧为她包扎。小小的人在经历这一次事后仿佛一夜长大,和个小大人似的。他长得和景宇如出一辙,看上去就像是个小景宇。
“母后是怪罪姨母吗?”虽然只有六岁,但他早熟的早,什么都懂得。
慕雨蓉却摇了摇头,她含着温和的笑容,如静静开放的牡丹,雍容华贵,“母后怎么会怪她?母后应该感谢她。”
“感谢?”景熙有些不懂,毕竟还是个孩子,还不能透彻的想清楚大人的问题。他歪着小脑袋,“可是姨母去了大牢之后外公就突然中毒暴毙了,这不是很明显吗?”
慕雨蓉将他抱在怀里,耐心道:“熙儿知道外公犯得是什么罪吗?”
景熙略低了低头,前几天后宫的嫔妃还因为这件事而联名上奏请求父王废了母后哪。他低低道:“知道,外公犯得是谋逆弑君的大罪,罪无可恕,父王也判了外公凌迟处死。”
“知道什么叫凌迟吗?”
“不知道。”
慕雨蓉吸了一口气,看向窗外被风挂掉的树叶,“凌迟是最残忍的刑罚,也叫做千刀万剐。用刀片将犯人身上的肉一刀刀的割下来,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割三天三夜。直到他身上的肉割没,血流尽,再在最后一刀的时候处死犯人。”
她低下头看着景熙紧紧抓住她的衣服却强装镇定的样子,温然含笑,“熙儿是害怕吗?”
景熙倒也不撒谎,“有点,觉得太残忍。”
“是啊,太残忍了,但犯错了的人就要受到惩罚。而你外公恰恰是犯得最严重的错误,罪无可恕的错误。母后没有脸去向你父皇求他判轻一点,给外公个痛快。但你姨母,却帮了母后这个心愿。”慕雨蓉叹息的声音如百合香散发出的轻烟,飘飘渺渺,轻如柔纱。
景熙领会的快,说完就明白了。他点了点头,“姨母是给外公一个痛快的死法,免得他受尽折磨。”他望着他的母后,犹豫半天,几次欲言又止。
慕雨蓉看出来他有话要说,摸了摸他的头,“有什么话就直说,对着母后不必遮遮掩掩。”
“母后怪姨母吗?如果不是翻出当年的案子,或许外公不会死。”
“不,我怎么可以怪她哪?她已经将她可以做的都做了,也为我做了。熙儿你要记住,人这辈子是非黑白一定要清楚。是你外公的错,他应有此下场,不能怪任何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