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赛,他们的表现更代表门派的脸面,在傅云隽之前,文始派的表现都不大好,已经连着三百年在修真界百年大比中落了下乘,也怪不得几位长老这般重视着急。
药阁的江长老叹了口气:“这弟子倒是好选,咱们门派先办个比赛,选出各大阁中最强的人,派过去也就罢了。但这三百年来,咱们门派选出的二十名弟子,临了大比就各种出状况,我派弟子谦让温润,在大比上也比不得其他两派弟子爱花心思。”
文始派上下勾心斗角的事情远比其他两派少的多,那些排在前二十的弟子也多数是潜心修炼之人,大比的时候什么花样也不耍。但真碰上对手,谁管你那么多的规矩,赢才比较重要。江长老这样的说法着实委婉得紧。
两位长老开口之后,在场的人却都沉默了下来。现状摆在那里,除了用比萨的法子选出前二十他们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即便在场的几位长老有心教,那些一根筋的弟子也不可能在这短短的几个朝夕之间突然开窍或者改了性子。
如今的文始派有四位长老撑着,但将来靠的还是傅云隽这一辈的弟子,虽说这三百年来文始派也不是没有在大比中排名靠前的弟子,可比例实在太少。
“要是冷玄还在就好了。”藏经阁的长老惋惜地叹了口气。在场的视线立马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长青子当即就变了脸色,厉声道:“休要再提那个叛徒,就按往常的来,这次参与大比人选的事宜就交由药阁和剑阁,至于后续事宜等再议。”
两位长老应了下来,傅云隽和云翳师兄弟两个则被长青子留了下来交代壮大门派的事宜。
傅云隽听师父吩咐的时候表现得很认真,但回去的路上则显得十分心不在焉。虽然读了好几遍书,他对欧阳冷炎的修真之路也可谓是相当了解,可那于他而言也是百年前的往事,若不是藏经阁的长老那么一提,他还真想不起欧阳冷炎狗血的身世。
欧阳冷炎的娘亲原本是清光派的人,而他的生父亦然并非凡界之人,而是文始派的叛徒冷玄。那冷玄是修真界数百年才出的一位天纵骄子,当年在大比之中风光无限,也为文始派争光不少。只可惜后天落入歪门邪道,这个名字也成了文始派的一个禁忌。
欧阳冷炎之所以在家中不被自己的生父好生对待,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原本是个傻子,另外一个原因则是生下他的女人是大着肚子嫁进的欧阳家。
傅云隽在这边细细地回想有关主角的事情,那边睡了两三个时辰的柏青也终于醒了。作为暌离,他对领地有着非常强的独占欲,傅云隽哪怕是挪动了一把椅子他都能够察觉房间和之前的不同,更别提这屋子里多了陌生的气息。
没了傅云隽用法咒画的圈子的束缚,他从桌子上一跃而下,从地上窜上柜子再一路跳到房梁上,用爪子去拨弄那个装着灵鸟的笼子。
偏偏那灵鸟完全不识趣,对着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口中还叫着:“新灵宠新灵宠,主人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不要了……”这样刺激得柏青气血上涌的话了。
傅云隽是饲主,暂时让他欺负下也就算了,什么时候一只破灵鸟也能够爬到他头上了,柏青怒从心起,亮出锋利的爪子直接袭向这灵鸟面门,一道符咒却将他的爪子给生生的打偏。
柏青愤然转头,却见傅云隽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几张符咒。傅云隽的面容浮现几分怒意,厉声道:“你刚刚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