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嚷嚷着要与廉古六在院子里比武,听母亲说不能与男孩子动手动脚,当下是又羞又恼。胡修兴也不明白女儿为什么非要争这个师姐的名份,见母女们一个要比武,一个反对。就转头对孙海狗说道:“孙大哥,你说句话吧?要不,就以年龄排名吧?”
孙海狗想了想,说道:“行!就按照年龄排名!我以前也没想过要收徒,胡月这丫头跟我学功夫的时候,也就是跟着喜妹一起练习,七年来也没正正经经给个名份。明天就与古六、喜妹一起,行跪拜大礼,正式纳入正阳功门下。”
“师父,我明明比廉古六早进师门!这不公平!”胡月想到以后廉古六每天一边‘师妹、师妹’地叫着,一边捉弄自己的情形,就不寒而颤。自己若是师姐,那小子怎么也得有所顾忌,因此,对着师父在作最后的抗争。
“这有什么不公平?我看没有比这更公平的了!就听你爸和你师父的,依年龄排名,你要是比古六大,就是师姐;要是比古六小,就是师妹!我就搞不懂了,你与古六争这谁大谁小有啥意思?不都是孙大哥的徒弟吗?”许廷梅对着胡月,有些不满地说道。这女娃子,非要与廉古六一个男孩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动脚不可么?要是触摸到什么女孩家的敏感部份,这脸还要不要了?
“我看,就这么定了!你们俩个,把各自的身份证拿出来看看,免得说有人偏袒。”孙海狗呵呵笑了两声,将师父的权威拿了出来。
胡月没有办法,将嘴微微撅起,只得默认了廉古六是师兄的事实。一想到以后廉古六打着师兄的旗号光明正大地欺负自己,心里就非常郁闷,难道到时候,自己真能忍心下手揍他?
“93年8月28日,属鸡的呀?”许廷梅站在孙海狗身后,看了看孙海狗手上拿着廉古六递上来的身份证,高兴地说道:“胡月,你是师姐呀!这下也不要比武了!”
胡月惊喜交加,赶紧跑到师父身边,仔仔细细看过廉古六的身份证,然后嘻嘻笑着,用手指着廉古六点了几点,跑回自己闺房,拿了身份证出来,本想立马给廉古六看,但见廉古六惊愕不已的样子,想到他的坏,怕他在身份证上使诈,把自己年龄变小了,又转向走过几步,将身份证交到师父手上。
“猴年生的?小骗子!”胡月拉着孙喜妹的手,嘻嘻笑着,冲廉古六用唇语骂!
孙海狗仔细对照了一下两张身份证,然后说道:“两人都是93年的,胡月是1月26日,古六是8月28日,胡月大古六半岁,是师姐,古六是师弟。”
孙海狗抬头看看二人脸上表情,咳嗽一声,接着说道:“这名份定下来了,以后你们就这样称呼吧!”
“师弟!快叫师姐!”胡月满脸是笑,冲廉古六叫道。
“想得美!”廉古六冲口而出,见师父鼻孔喷出一个“嗯?”赶紧又说:“明天正式行了拜师礼后才叫。”
第二天中午时分,孙海狗家来了几客人,在厅堂之中分左右两边坐了。右边是廉老太婆、廉春雷、郭秀琴一家人;左边是胡修兴、许廷梅夫妇。厅堂之上,立了一香案,案上有一牌位,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武风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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