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见廉古六还在入定,心下有些惊奇,短短时间,竟然超过了她。
师父孙海狗坐在一块岩石上,对胡月说道:“你师弟天资确实有过人的地方,以后你们就这样练习,多少时间离开这儿我不管,只是早上六点之前,必须要到这里来。对于你,我是放心的,你师弟却要多加督促。”说完,转身走了。
胡月见师父径直走了,待要跟了去,却又担心廉古六入定时,旁边没有人守着,要是发生点意外什么的怎么办?可是要留下来,呆会廉古六‘醒’过来,自己又怕他言语无状。正在犹疑不决,师父早下山了。罢了!就留下来守着吧!
廉古六终于神游回来,散势收功。见了胡月,第一话便是问:“我练了多久?”
胡月翻出手机看,然后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回答道:“两小时,还多了个十分钟。”
“师父走了?”廉古六将练功时脱下的外套披在身上,不见师父,开口询问。
“嗯!”胡月回答。
“那我们也走吧!时间有些晚了,花店老板又该说我送花送迟了。”廉古六说道。
“我爸已经送过去了。他说怕影响你练功。再说,我爸的风湿病早已好了。”胡月说道。
“不是说好一直让我送花的吗?怎么胡叔叔不让我送了呢?”廉古六有些急了,心想我都快买送花的车了。
“你急什么?怕我以后不帮你洗衣服了是不是?”胡月笑道。
“嘿嘿!”廉古六还真是这个想法。要是胡修兴不要他帮着送花了,廉古六还真不好意思继续让胡月帮他整理房间、清洗衣物了。
“我问你,张凡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胡月看着廉古六的眼睛,问道。
“就她俩那天晚上到了渝州打过电话,我还没顾得上与她联系。”廉古六实话实说。
“张凡给我打过两次电话。”胡月心底很高兴。不是因为张凡没有给廉古六打电话,而是廉古六说的没顾上与张凡联系。
“她说什么?奇怪哈!她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廉古六说道。
“她问赖大元怎么样了?问我们有没有麻烦?还问……”胡月说到最后,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你怎么给她说的?她还问什么?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哟?”廉古六有些猜到张凡最后问的问题,只是不能确定。
“我给她说什么事也没有。她问我是不是你女朋友,我说……”胡月极力保持淡定,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廉古六惊喜地叫着打断:
“你一定说是!”
“没有!我说我们俩个只是师姐弟关系。”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廉古六指了指胡月手腕上的玉镯,说道:“定情信物你都戴在手上了!”
“你说了不是的!你赖皮!”胡月伸手要揪廉古六的耳朵。
廉古六一点也不想躲,就让胡月扯了他耳朵,顺势还想靠近一些。谁知胡月揪住他耳朵的手立马放下来推住了他,喝道:“别闹!”
廉古六还想怎么样找个法子牵一牵胡月的手,兜里电话响了。
“喂!廉古六!你的驾驶证办下来了,在我这。有空过来拿吧!”是杨教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