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脸猫去了一趟渝州市,回到麻雀岩大派礼物,衣服什么的,倒也罢了,每人一个手机,还有好烟好酒,这就让一干人沉默不语了!
“花脸猫,你给我们说实话,你哪来这么多钱?”朱文贵与其它人对了对眼神,问花脸猫说道。
“反正不是偷的抢的!”花脸猫打着哈哈,笑着说道:“你们不要啊?可别后悔!”
“没给你开玩笑!”朱文贵板着脸,低沉了声音,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要不给我们说清楚,我们是不会要的!”
花脸猫脑筋急转,故意叹口气,走到一边,借此拖延时间,谋求对策!
“你叹什么气呀?你快给我们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朱仪拿着新手机,爱不释手,听到父亲说不要,心下着急,催促了花脸猫说道。
“我只能给你们透露一点!详细情况,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告诉你们!”花脸猫字斟句酌,慢慢地,边想边说:“我到渝州市去,是见我的家人去了!他们说,等一段时间,要亲自过来,感谢你们救了我!”
“这是好事啊!你怎么不早说?”疤脸等人替花脸猫感到由衷的高兴,亲人团聚,人生大喜事!
“不对呀?!亲人团聚,刚见面你就跑回来?这不合理啊?”朱文贵找出其中破绽,喝斥了说道:“花脸猫,你在对我们撒谎!”
“我没有!”花脸猫没办法,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只见他貌似着急地说道:“他们说是我的亲人,可是我还记不起他们!在我心里,你们更像是我的亲人!”
“我看花脸猫没有讲谎话!一个人经过这样的大灾大难,脑子失忆了,一时半会,哪能啥都记起了?”贵婶抱怨丈夫说道。
“我也认为花脸猫说得没错!现在他失忆了,认不出他的亲人,觉得我们更亲,所以才巴巴地赶回来!”齐大婶附合了贵婶的话,说道。
朱文贵找不出破绽,不由半信半疑,不过,花脸猫的亲情牌与物质吸引力,显然成效显著,贵婶与朱仪分了自己家的那三份礼物,欢天喜地而去,朱文贵只得将疑惑放下,与哑巴、疤脸等人告辞!
花脸猫将送给疤脸叔一家的三份礼物留下,然后与哑巴分别提着三个皮箱,道过告辞,往麻雀岩茅草屋而去!
花脸猫督见哑叔手中菜刀,稍一思索,顿时明白就里,心中一股暖意流过,为哑叔这份急难时的仗义感动!自己当时的那一声长啸,未曾没有包含了绝望与悲痛的意味,哑叔不知就里,只道自己遇有危难,从麻雀岩上提把菜刀便冲下山来,这份情意,不逊当初活命之恩啊!
“哑叔,您有什么愿望?花脸猫一定帮你完成!”花脸猫内心热哄哄的,提着两个皮箱,在哑叔身后问道。
哑叔脚下稍一停滞,随即微微摇头,提了皮箱,走得快了!大黄狗从身侧抢道,摇着尾巴跑前面去了!
花脸猫不顾哑叔反对,硬是教会了哑叔怎么样使用手机,才提着那只最小的空皮箱离开茅屋,前往自己的临时住处--山顶洞穴!
花脸猫在洞穴里扒出余下的那只编织袋,将里面的四十四沓钱悉数放进皮箱里,明天一早,花脸猫将前往白杨县,找售楼部经理胡仙儿给付购房款八十九万元。
花脸猫另外还决定做一件事,就是围着哑叔的茅草屋,修一个全由木头做成的木头房子,地板、墙壁、屋顶,统统用上好的木料,然后喷上一层防火涂料,从疤脸叔家中,将电线牵上麻雀岩,搞成一个农家乐模样的休闲山庄!哑叔又没出家当道士,修什么道观?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像火苗上浇上汽油,再也抑制不下来了!
花脸猫感到口干舌燥,先还以为自己是为这想法兴奋的,后来盘腿练习逆式呼吸都难能平息心中这股焦躁,情知体内火盛,便收拾停当,从洞穴里摸出去,往山脚下的濑溪河奔去!
当花脸猫沉入水底,身体转换用上水肺呼吸,那焦躁之感,便消失了!这种奇异情形,让花脸猫好一阵浮想联翩,难道在山中洞穴里练功,引得自己阳气上升,而这水底练功,则是阴气上升,一阴一阳,相辅相成,才使得体内阴阳二气平衡?其中任何一个功法,单独练得多了,则会阴阳失调,出现那种焦躁之感?
花脸猫暗忖:究竟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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