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廉古六回“海厝山庄”住下了。
胡月本待也要一起随了去,却被其母许廷梅拉住,以有话要说为由,留了胡月住在花圃里。
“你们那个了?”许廷梅与女儿胡月独处其闺房时,直奔主题。
母亲问得如此直接,让胡月一时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唉!你俩自己把握尺度吧!”许廷梅说道:“选个日子,把双方的亲戚朋友叫来,吃个订婚酒,等年龄一到,就去领结婚证!”
胡月听母亲这话,似乎默许了她与廉古六的某种违禁,当下换了一副笑脸,拉住许廷梅的手,轻声说道:“妈!女儿这一辈子,非他不嫁!不管是结婚,还是订婚,都只是一种仪式,是告诉其它人,我俩相爱在一起了。就算没有这些,我也一辈子跟定他了!”
“糊涂!你傻了呀?!”许廷梅像看一个弱智一样的看着胡月,说道:“女人要是爱一个男人,不要名份,不结婚,这不是犯贱吗?”
“如果一个女人,一生只对一个男人犯贱,那就是伟大的爱情!”胡月嘴上说着话,走向窗口,目光坚定地看着卧室窗外,似乎又看到那个半夜三更拿小石子丢窗户玻璃的男人身影。
许廷梅细品女儿说的这话,竟是饱经沧桑一般的感悟,诧异地盯着胡月伫立在窗前的背影,刹那间恍惚,女儿已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胡月了!
许廷梅越想越感到女儿胡月长大了,不旦有独立的思想,而且还有着令她欣慰的能力与美貌!自己作为一个母亲,是时候腾出空间,让她在她的世界里,展翅飞翔了!
胡月心中思索的是,廉古六对她展现出来的坐怀不乱、拥怀不乱,到底是不是情感升华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什么君子之风、君子不欺暗室,统统都弱爆了!
许廷梅轻轻走到胡月身后,抬起一只手,搭在女儿肩膀上。
胡月回过神来,浅浅一笑,说道:“妈,您好长时间,都没有抱过我了!”
许廷梅揽过女儿,抱住她,低声说道:“孩子,你长大了,我与你爸爸,其实都在害怕,你要离开我们了!”
“我永远都是爸爸妈妈的女儿!”胡月把头付在母亲肩上,说道:“不会离开的!”
“他对你怎么样?”许廷梅问道。
“我不知道!”胡月茫然回答。
“怎么回事?”许廷梅吃了一惊。
“我感到,我在他面前没有自信!我不能吸引他!”胡月说道。
“你俩还没有做那种事吧?”许廷梅再一次问出心中的疑惑。
“妈,女儿给你实话吧,您要还是这种态度,而我又不主动的话,”胡月摇了摇头,说道:“我相信,他不会碰我的!他的自控力,超出了我的预期!”
许廷梅这下愣住了!不是廉古六猴急急要偷自己的女儿,而是自己让女儿表现出来的矜持,已经让廉古六不主动,显得自高身份了!这意外的情况,让许廷梅甚是茫然!
“他爱你吗?”许廷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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