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在那说笑呢。”
任楠楠也凑过来看,突然眼珠一转,道:“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俩互相有点意思了,或者是已经暗度陈仓,就是瞒着咱们?”
一旁的欧阳颖淡定的道:“难道每次两个人见面就跟地下党接头似的,互相对个暗号,交换完信息后,就分开吗,那还是整天一块上下课的同班同学不是了呀?!”
王晓品一听觉得有道理,点点头,道:“似乎也是!”就自顾倒水去了。
说起来,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后,谢欣和陈庆林两人在学校的时间还真不多,在学校常会遇到认识谢欣的人,或者陈庆林学生会的同学,在图书馆和自习室的角落里呆过几次,还经常找不到合适的座位,也把湖边经常去的地方的小草都踩矮了几分后,两人的脚步终于开始朝校外迈去。
就算出校门了,身为学生的两人最先去也是上都图书馆,张先生早已不在那了,要不然谢欣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去那里。
看书闷了的时候,不过算起来不闷的时候几乎没有。还在各个博物馆之间流窜,有时候去动物园百无聊赖的去逗逗猴子,看看病猫似的老虎,爬香山看红叶,在八达岭的长城上疯跑,去无人光顾的圆明园闲逛,这时候的圆明园还是一片荒芜,边上有田地,秋收后只剩下萋萋荒草,无人管理杂草丛生的圆明园,一片萧杀凄冷,去了还能爬到大水法上去玩。故宫、北海、景山、什刹海、中南海这些地方也被两人的脚印光顾过,有时乘公交,有时骑自行车,满上都城的晃悠。这也是谢欣来上都的几年来,加上带团去过的地方,才把整个上都城转过来完。
晚上回宿舍后,谢欣开心的告诉大家,晚上她要去参加地下诗会,问大家要不要去。黄书蓓放下手里的书,道:“诗会?那有什么意思,这几天突然变得这么冷,我看着这天说不定要下一场雪呢。”
任楠楠下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道:“虽然我有点想去,可是我怕冷,要是天暖和的话,我就去了。”
王晓品也是懒懒的道:“我虽然比较喜欢诗,可我又不会写什么诗,去了没意思,看着人家写的好诗,心里肯定嫉妒,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嘛,不去!”
谢欣接着看向刘晓,刘晓指了指自己,道:“别闹了,我粗人一个,这要是去赴宴,再冷我也去,诗?不是我的菜!”
最小的欧阳颖举了举自己手里的书,道:“我不去,我还要写作业呢,还有一小段我不大懂什么意思呢。”
黄书蓓问道:“妹妹,那你和谁去啊?要不也别去了,天这么冷,要是下雪了,怎么回来呀!”
谢欣眨眨眼,含糊道:“还不知道呢,一会儿我去问问唐如,要不我俩一块去。”
王晓品点点头,道:“那你们路上慢点,别回来晚了,要是门锁上了,可就麻烦了!”
谢欣应了,道:“我骑车去,来回也方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