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思虽然有着一副堪比女色的容貌,但是身上属于浪子风流不羁的气质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特点。没有人会把他当女子,大家都知道思小公爷是位著名的浪荡公子哥儿。
拍了拍王斌思的肩膀,冕南笑道:“走,去我屋里坐去,正好我有事想要跟你说。”
几人向冕南的院子走去。
一边走,元少空一边和王斌思说话:“几日不见,你的气色又差了。”
虽然王斌思穿得是绫罗绸缎,脸还是一张精致的小脸,但是倦色显然,酒气萦绕,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最近实在是有些醉生梦死。
被元少空搭话,王斌思没吭声。
冕南在前面走,王斌思跟在元少空的身后,落在最后面。然而走着走着,王斌思就没忍住。他努力让自己的面色显得与平时无异,低声问了元少空一句:“你这几日在做什么?”
元少空毫不避讳的说:“来往交际罢。”
得到答案,在这寒凉的天里,王斌思不合时宜的扇了扇扇子,而后,就又没有说话了。
来往交际。哼,都交际到摄政王妃的头上了!元少空真是嫌自己的脑袋长得太牢!
想到这的时候,王斌思不可否认自己的心里酸涩的要死。
凭什么元少空就能和华容悦交际聊到一起,他就不行?明明当初……和华容悦最早有交际的人是他啊!可是为什么除了他,谁都比他更亲近华容悦?
那把被华容悦写过字的扇子,他还一直保留着。
王斌思觉得自己是魔怔了,已经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对摄政王爷的女人恋恋不舍。是不是非要等小世子出生了,小世子会上街打酱油了,他才能死心?
情,真是无法控制。
在冕南的屋内坐下,冕南今日的心情显然是非常喜悦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喜事。
冕南对王斌思说道:“我已经和我父亲商量好了,明日早朝,便主动请缨,代替摄政王爷前去镇守南疆!”
王斌思瞪眼:“你还真要去啊!”
“自然是真的。好男儿志在四方!我父亲既然能在战场上闯出名堂,我自然也行。”说完这话,冕南看向元少空,“少空说得对,我若是不亲自去拼搏闯荡一次,留在辅天就只有吃我父亲的老本。建功立业,我也能!”
说罢,冕南大笑着再看王斌思:“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就得叫我冕大将军了!”
“那你爹呢?”元少空冷冷的问。
“他自然是冕老将军。哈哈哈!”冕南自信的大笑。这笑容显然不仅包含着对自己一定能建功凯旋的自信,也包含着对未来的期许与展望。
冕南似乎……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王斌思竟一时有些看呆了。在他的印象里,冕南的笑从来都是对父辈功绩的不以为意。冕南体格健壮、武功高强,也很聪明机智,在辅天年轻的这一辈中很有威望。所以,冕南总是说冕大将军也不过那般。
可是,今天冕南的笑容,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那种朝气蓬勃,是王斌思所陌生的光芒。
“吃你父亲的老本也未尝不好,”王斌思想了想,劝说道,“你功夫好也有才华,没有人会质疑你。留在辅天一步一步升官也是一样的。你还没有娶妻,如果现在就去南疆,岂不白白蹉跎大好年华?”
这话在王斌思这里是对的,但放在冕南和元少空的眼中,就是大错特错。
“我和你自然是不一样的,”冕南说这话时,有些傲气,“留在辅天一步一步的升官?呵,没有实力,那得升到猴年马月去。斌思,你不是练武之人,承担不起辅国公府的声望,但我可以凭我自己的能力继续将冕府壮大。我问你,辅国公府可以传到你这里,可以传到你儿子那里吗?就算能传到你儿子,能传到你孙子那里吗?”
王斌思沉默了。
见此,冕南笑:“你根本没有底气说可以!但我行。我家老头子的荣华富贵是靠他自己的功绩,而我的荣华富贵自然靠我的功绩!我的儿子靠自己,我的孙子靠自己,为一代都不坐吃山空,那么冕府就一定会流传壮大下去。再者说,等我功成名就之时再回辅天,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年华?让它上沙场拼命去吧!”
冕南一番慷慨激昂的叫喊让王斌思怔怔的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个观念,从来没有人对他明确的说过。
功成名就……坐吃山空……
靠自己的功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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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的新文《禀皇上狂蜂浪蝶找娘娘》,只更了几万字,求鉴赏。觉得似乎有些不好。女主脸盲症、会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