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疑,基本上只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枪声似乎越来越近,仿佛死神发出的尖啸在靠近将军们。中校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阻止了将军的继续发言:“将军,闭上你的嘴吧,否则我会用扰乱军心的罪名逮捕你。在这里,任何与苏联进行谈判的企图和做法都是叛国罪行。”
“中校,你是从哪支部队调过来的?我在过去的军旅生涯中,也算是在大部分国防军部队里服务过了,在国防军的序列中我似乎......没有一丁点关于你的印象?”
说话的是施密特,保卢斯的参谋长。
中校看了一眼施密特,笑着说道:“怀疑我?其实大可不必。没有见过我很正常,先生们,实际上我是在半个月前,才从党卫队那边调过来的。”
被军官们众星拱月护着的保卢斯缓缓开口了:“为什么我身为第六集团军的总指挥,却连身边负责卫戍的人员调动都不知道!给你下调令的长官是谁?他有什么权力在不征询我的意见下换了我的卫戍队长!”
“还不是因为军情紧急嘛,也就不劳烦将军了。”中校话音刚落,一颗手榴弹的爆炸就发生在众人十几米的地方,冲击波的震动和声音让房间里的军官们不由得瑟瑟发抖。
“不废话了,将军们,立刻行动起来!去地下室!所有违抗命令的军官我会以涉嫌投降倾向的罪名逮捕!”苏联人已是近在咫尺,中校不再和将军们磨磨唧唧,命令一下,身后的卫戍部队鱼贯而入将一个个军官们挨个儿用押送的姿势带走。
军官们从中校面前路过时,无不用恶狠狠的眼神和咒骂的语气斥责中校,斥责他怎么敢用这么粗鲁的方式对待德意志的高级军官们,可是中校只是目无表情的轻飘飘的挨个儿说道:“得罪了,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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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需要离开的是保卢斯将军,他似乎仍在怀念这里的办公室,怀念指挥大军在斯大林格勒纵横驰骋的岁月。
中校不耐烦的亲自去扯保卢斯的胳膊,语气颇不友好的说道:“将军,苏联人近在咫尺,不能再磨磨蹭蹭了,只要等我们的援军击退了这波苏联人,这里的一切仍然属于您。”
突然,一名卫戍士兵朝中校喊道:“中校,发生军官叛逃!”
“立刻击毙!”
“他们太多了,我们只干掉了几个,苏联人......”
卫戍士兵的脑袋上被步枪子弹开了个孔,血液,碎掉的骨头和一些不知名的液体喷涌而出。苏联人的子弹已经打到了这里,那么也意味着只需要几秒钟的冲锋,苏联士兵就能冲进这间房子。保卢斯被这副恐怖的模样吓得一颤,可中校却没有半分的犹豫和恐惧,仿佛司空见惯似的举起枪.......瞄准了保卢斯。
“对不起,将军,这是元首交代的,在最后时刻,第六集团军的指挥绝不能投降,此刻,元首应该会在柏林追赠你为元帅。德国没有投降的元帅。”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