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衣扣已经打开,急忙要推开他。
“为什么?丫头,你不喜欢吗?”钟南屿粗重的气息,紧紧贴着她的耳垂,肆意呼出的气息,让她痛楚的身体酥酥麻麻。
“疼——”唐西西忍着已经紊乱的呼吸和身体隐隐想去呼应的渴望,慌乱地叫了一声。
“怎么还会疼?又不是第一次了……”钟南屿停不下来,灼热的气息呼在她柔软战栗着的脖颈之上。
“金哥哥,真的疼,真的不要了——”唐西西努力抗拒着,下身的痛楚已经清晰地渗透出来,她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他的疯狂。
钟南屿感觉到唐西西是真的恐惧真的战栗,他的身子一僵,突然停止了动作。
刚才发生的一切,那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他竟然没意识到,刚才自己有那么一刻,是心智模糊的。
沮丧,突然袭来。钟南屿顿时泄气一般,搂着唐西西的手臂,也变得软弱无力。
“丫头,对不起,我弄疼你了。”钟南屿痛苦地说,“不应该这样的,我应该每一次,都好好对你,每一次都让你舒服的……”
说完,他痛苦地松开了他,一转身,快步向卫生间跑去,把唐西西留在原地一脸愕然。
唐西西不知道,一次拒绝,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打击。
当哗啦啦激烈的水声响起,唐西西突然反应过来,或许钟南屿的身体,又有了什么问题。
她慌忙跑到卫生间门口,他却已经将门反锁,无论她怎么敲门怎么哀求,他都不肯打开。
“丫头,对不起,对不起,金哥哥没事,我一会儿就好。”钟南屿淋在喷涌的花洒下,疯狂地将水花泼在自己脸上。
“金哥哥,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你把门开开好不好?”想到他在帝国大厦那次,就是冲到浴室疯狂自虐,唐西西心里万分紧张,在外面不住口地哀求。
但水声,越来越大。
唐西西疯狂地拍着们,不住拧那把手,可那门,竟然结实得很,无论她用多大的力量,都一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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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教堂内,项启明耐着性子面对着媒体的各种刁钻古怪的无稽问题,突然间,他一抬头的瞬间,看到塞尔教堂顶上透明的那一点屋顶上,一溜儿身手利索的人影迅速闪过。
那些人,带着武器!
他刚一反应过来,正要告诉众人小心,却被媒体缠住,根本发不出警告。
赛尔教堂敞开了好一会儿的大门,突然之间,砰一声重重地合上了。
一个体格结实壮硕的高大男子,一看就是外国人,他聛睨一切地站在屋顶之上那块透明的方块玻璃之上,对着抬头看到他的项启明,朝下竖了竖大拇指,又对着一个方向,做了个猛扑过去的手势。
接着,他看着项启明,咧开嘴笑了。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柄子弹容量极大的机枪。
那人跺了跺脚,一圈人迅速围住了他。他们个个荷枪实弹,枪口对着教堂内的众人。
那人狂妄地笑着,朝着脚下众人的方向,抬起手,做了个发令状。
所有的枪口,密集地对准了他们,等待着领头那人下达最后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