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慕白的其中一个助理靳斯成偏偏撞在枪口上了。
这位跟随宫慕白时间尚断的幕僚给心情很郁闷的总统大人汇报道:
“总统先生,那位前国王陛下架子非常大,好不容易联络上,他只告诉我们的人一句话,他要陪老婆。您说说,这样的人,您还请他做什么?他根本就是时势所迫,无奈之下才放弃王位,来换取平安的,您完全没必要把他放在心上,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您手中握着对他的生杀大权,他凭什么这么嘚瑟!”
宫慕白厌恶地看了一眼靳斯成,突然觉得这个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助手,非常非常不正派,怎么看怎么都是满腹心机的小人,没有一点诚恳。
总统大人的心情非常非常憋闷:“你的性格,不适合跟着我,你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吧。”
靳斯成一愣,大惊:“总统先生,您刚从精伦大学把我调来,我怎么还能回去!”
“怎么回不去!”总统大人也怒了。
宫慕白任性地拨通了桌上的电话,大叫起来:“听着,安排靳斯成回到过去的岗位,以后永远不要来总统府任职!”
靳斯成好不容易才脱离了书斋,走到权力的边缘,春风得意大宴宾客没多久,突然被主子这么嫌弃,他还怎么好意思回到离开时志得意满把大学里的同僚好好讽刺挖苦了一番的精伦大学!
“总统先生,我哪里做得不好,我觉得我们可以沟通,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您的就职大典马上就要举办,好多事都是我亲力亲为的!这个节骨眼上,我怎么能离开!”
宫慕白更加愤怒,难得失态地大吼起来:“滚!永远不要再回来,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宫慕白想到塞尔教堂里,自己的人被钟南屿掌握得清清楚楚,而自己对他们,却有那么多不知道的事情。他对自己的选人、用人,不觉间已经陷入无尽的怀疑当中。
听闻宫慕白这样大声吼叫,门外的警卫们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急忙冲进来,不由分说,架起靳斯成就往外拖。
“把他送回精伦大学,永远不许他踏足!”宫慕白不泄气,又追到门口大喊。
办公楼里,所有人都知道一向儒雅谦和的总统大人抓狂了。
“总统大人就职在即,又有那么多政敌,明的暗的压力不小,大概是就职前综合征?就像婚前恐惧症一样的吧。”有人在宫慕白砰砰关上大门的时候,悄悄嬉笑着议论起来。
总统大人宫慕白,在狂躁中,陷入了无尽的自我怀疑的轮回中,办公室中,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瞧瞧,没有人真正温文尔雅,尤其是政客!这还没就职呢,就已经原形毕露了。咱们以后可都得小心点!”
宫慕白不知道,自己这一抓狂,引发了多少议论。
————
钟南屿拖着唐西西在风景绝美的园林长廊上终于看够了风景。
唐西西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想看看他又玩了什么把戏。
钟南屿一脸讨好卖乖的笑容,让唐西西心里扑通扑通满是期待。
结果一推门,整个房子的装饰,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唐西西彻底被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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