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老三的表达,显示出大哥级的豪气“最好喝的酒,最好吃的菜,最好看的女人!”老三看起来很笨,有时候说话还挺到位!
想到这里,周老大在主位上坐下,这位置正冲大门,一条短几摆在面前,上面放着一个果盘。两个兄弟和阳天则坐在两列上,中间空出可以表演的地方。
周老大坐在舒服之极的软榻上,幸福的只想哼哼,这种感觉太美好了!他忍不住感慨道:“这地方还真不赖!被人伺候的感觉真好!是不是国王就整天这样呢?”
周家三兄弟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发出狂妄之极的笑声。刚笑了两声,有个侍女就进来了,满脸歉意地说道:“几位客官不好意思,请把声音放小点,我们旁边的客人不满意了。”
周老三当场就怒了:“不就是笑了两声吗?怎么了?碍着他喝酒了?还是听歌了?是不是他正在干好事,被老子的笑声吓得阳痿了!哈哈!”这个粗俗的笑话又惹得周氏三兄弟的一阵狂笑。
咣当一声,朱红的房门被踹开了,一个长着三角眼,低矮的中年人恼怒地说道:“你们是不是想找死?还不给我安静!”
周老三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窜了过去,提起来人,甩开胳膊,左右连甩了十几个耳光,把那人顿时打晕了。
这一番动作快如闪电,那侍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被扇成猪头样了,她才大叫一声:“坏了!你们惹祸了!他们是普士派的人。”
周老大脸色大变,这普士派的人可不好惹。不过普士派的人都有两把刷子,怎么刚才来的人却连手都没还,就被打晕在地了?
这其实很好解释,阳天在周老三跳过去的时候,就已经用两颗花生米封住了来人的穴道,让其只能站着挨打,连喊都喊叫不出来。
不过啪啪的耳光声还是传出了很远,这次来了五个人,为首的一个是年轻人,很帅的年轻人,他看了看晕了的同伴,淡淡地说道:“几位兄弟都眼生的很,怎么称呼呀?”
周老三也知道自己惹祸了,不敢再乱说话了。周老大强装镇定地说道:“我们是无名小辈,刚才你的朋友出言不逊,我兄弟教训了一下,没想到他就昏了。”
那年轻人冷冽一笑道:“我这叔父身怀九转蛇形拳的绝技,非一般人可以近身,看来你们也非无名之辈。敢做不敢当可不是好汉所为!”
周老大被逼无奈只好拱手说道:“在下周超朝,这三位是我的朋友。”
那年轻人低头思索半天,将信将疑地问道:“难道你们是城南的周氏三兄弟?”
周老大凛然了,他们兄弟三个以前只是偶尔勒索一些钱物,根本不是什么头面人物,没想到人家普士派竟然连他们都知道。
周老三则一脸傲然道:“不错,我们兄弟三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人是我打的,有什么冲我来。”
那年轻人眼睛一迷,目光如刀一般射向周老三。周老三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就在他一愣神之际,那年轻人如同一个弹簧人一样,未见其迈步,人就飘到周老三面前,周老三连个“啊”字都没来的及说,就被年轻人扼住了喉咙。
周老大吓得赶忙求饶道:“别伤我兄弟!有什么事情我来解决。”
那年轻人根本不听他说话,而是猛然转头看向阳天,因为他已经测试出周氏三兄弟的武功水平了,叔叔绝对不是他们能伤得了,一定是那个狼人,而此时这个狼人正在其背后呢,所以他赶忙回头看。
不过当他回头看的时候,自己的同伴已经都定在了原地,张着口,瞪着眼,似乎想提醒自己。
年轻人淡淡地对阳天说道:“我父亲正在隔壁和人谈判呢。若半天不见我回去,那必然会大动干戈的,请你想清楚再做。”
阳天耸耸肩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那请你放了我朋友。”
年轻人目露恼怒,心中大怒,这人还在耍我!不过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他缓缓地放了周老三,周老三被勒得直吐舌头,弯下腰咳嗽得满脸是泪。
年轻人见狼人没有动静,知道人家肯定不会通名报姓的,所以抱拳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说完赶紧背着他叔叔跑出了包厢。
周老大奇怪道:“这人怎么就走了呢?这些人怎么还不走呢?”
还没等他想通,又过来几个人把定立在房中的那四个人也都背走了。周老二眼珠一转道:“这位狼人兄弟,咱们一直嬉笑胡闹,都没有来得及请教您的姓名?”
阳天微笑道:“我叫无端。刚才那帮普士派的人是干什么的?”
周老大也看出阳天的不凡来了,忙恭敬地解说道:“普士派是江州城最大的帮派,它和极光阵是对头。普士派背后由‘资格论’的国王支持,极光阵则由‘年龄论’的国王牵头,其余的帮派都附庸在这两个帮会之下。就算现在,城主支持的帮派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阳天耸耸肩道:“城主支持的帮派叫什么名字呢?”
周老大挠挠头道:“好像叫什么三足堂!听说里面有不少三阳会的高手。”
正在此时,几个侍女小心地推开了门,把酒菜都端了上来,接着有一个娉婷的少女抱着一把琵琶进来了。虽然琵琶挡住了她的面容,但是她的那婀娜的身姿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早就把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吸引过去了。
害得周老三夹菜的筷子没有戳进嘴里,而是戳在了鼻孔上,当时就把几个侍女笑喷了。
周老大故作威严地咳嗽一声道:“老三注意点自己的行为!”
周老三也觉得自己太跌份了,忙低下头,大吃起来。阳天则慢慢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那琵琶女坐在了场中央,手一拨弄,一阵清新的琵琶音就响起,随即如同黄鹂般清澈的歌声也闯进阳天的耳朵。这声音清脆中带有一丝软糯,亮丽中带有一点沙哑,真是绕耳三匝,听之不厌。
刚唱了半首曲子,包厢门又被踹开了。一个彪形大汉恶狠狠地叫道:“谁打伤了我的兄弟?藏头露面的不是好汉!”
那歌女缓缓地收了音,抱着琵琶站在了一旁,偏巧她站的是阳天这边。这里要解释一下她为什么选择站在阳天这边,这跟阳天长得帅没有关系,跟他们的座位有关系。
周老大冲着南而坐,周老二、老三都做其右手边,冲着东而坐,只有阳天一人冲西而坐,所以这个琵琶女基于对称的习惯,加上周老三刚才糟糕的表现,所以就站在了阳天身边。
周老大很无奈也很无辜地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那彪形大汉,看了看这四个男人,都一脸无辜的样子,忍不住大怒道:“你们把我当成弱智呀!我连个门都能认错吗?”说完就去抓那个琵琶女。
那琵琶女心惊胆战地往阳天的身边躲去,那彪形大汉很生气地威胁道:“小婊子你躲什么躲,还不给爷过来?”说完又上前几步去抓那可怜兮兮的女子。
周老三率先忍不住道:“你什么玩意呀?凭啥来抓女人呢。”
此时琵琶女极为畏惧地躲到阳天身旁了,阳天正考虑要不要出手相救的时候,那琵琶女忽然出手了,五指一拨琴弦,琴弦发出了巨大的声波刺向阳天,同时四根琵琶弦也应声而断,如同四条灵巧的蛇一般,扑向了阳天。
阳天临危不惧,先来了一声狮子吼,挡住琵琶声波的攻击,并反击回去,震得琵琶女一个踉跄,然后又来了一个铁板桥躲过了四条琴弦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