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的形势,使得楼月馨的脑袋瓜以更加快的速度运转,他只是威胁,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就是说,有两个可能,第一,他有求于她,第二,他想问她问题。
而这两种可能的发生都是不能被人听到的。
于是她顺从的表示愿意合作,将在场的众人都遣走,包括后来赶到的北。
“说吧,你要什么。”
人质也胆敢催促?井席将剑又往楼月馨面纱里面挪了挪,但他仍感觉不到她害怕的颤抖,“女人,你很大胆呀。”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楼月馨嬉笑。
井席一怔,“你让我突然想看看你长什么样。”说着就抬手想揭开她的面纱。
楼月馨身体却趁机往他那边靠去,长期不喜人靠近的井席如碰雷区,马上就闪避开,这正好给了楼月馨逃开的机会,等井席再想绑住楼月馨时,她已经在两米之外。
“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谈判姿态,你刚刚让我很不舒服。”
井席耸耸肩,“是吗,那真是抱歉。”
嘴上说着抱歉,人却以极快的速度朝楼月馨而去,如果刚刚他没有看错,这个女人也是会武功的,只是还是太嫩了,实战经验太少,那可不是随便的武功秘籍可以填补的。
楼月馨纵使再聪明,但是对上井席这种作战经验无比丰富的老行家还是输了。
她再次被钳制。
双手被他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置的绳子反绑,根本没法挣脱。
她只能怒瞪着他,混蛋。
“别激怒我,否则,我不介意杀了你,灭了风阁。”这一瞬的井席很是喋血,“我已经很久没有杀人了,身为剑客却没有将剑用到极致,这是对武器的不尊重。”
什么歪理,楼月馨很不认同,但也没有再说话。
井席重新把剑抵在她的脖子上,“听说世上之事没有几件能逃过风阁的耳目,是么。”
“然后呢,你想问什么。”可能是之前较为熟悉井席,所以现在一点都不害怕,虽然他没把她认出来。
“南岭之前有一太子妃,名为刘月琳,现在在哪里。”他很想见见她,三年了。
啥?她惊讶极了,幸好现在她的半张脸用面纱遮挡着,那失态的神色不至于被井席看得太清楚。
刘月琳早就死了好不,咦,等等,井席说的刘月琳不会是她吧,他说太子妃!
天哪,正主就是她呀,就是被你现在用剑指着的人。
她该说吗,她要怎么说,从哪里说起。
“喂,说话。”他看不清那女子面纱下的神色,但是她这么久不说话,他催促,“你见过她吗?”
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刹那之间,楼月馨脑子里闪过诸多的想法,他不同于夙景离,夙景离是那种精于算计的政客。
他不一样,也许他为了得到报酬杀过很多人,但是他同样拿那些银子救了很多难民窟穷苦的百姓,就好像他当年偷了她的嫁妆,她却不怎么生气,因为她知道他把那些嫁妆都换成大米,白菜,还有衣物赠给了穷困潦倒的百姓。
又过了会,她伸伸手,“解开。”
“什么!”井席不明其意,他问她刘月琳在哪里她还没说,现在还想让他解开绳子,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