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苓岚公主已经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这情蛊在你身上,有什么影响吗?”她好怕这个,要是有影响,她岂不是才嫁过来丈夫就归西?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陛下身中情蛊,那她不就要背克夫的罪名!
幸好,陛下说,“只是不能与女子行房事。”这话他说得很隐晦,但苓岚公主听明白了。
难怪他刚刚不碰她,原来如此,她就想嘛,她这么漂亮,又是公主,下嫁给他,他是个男人还不要她?不可能!原来是他自己的问题。
“那,您说您与那有母蛊之人不能离开五米的距离,现在,她是在这乾岫宫中吗?”苓岚公主左右环顾,没看到人。
见到苓岚公主的样子,聂盛琅悄悄松了口气,这一关总算过了。
“皇后不用看了,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
苓岚公主不依了,心想是不是被骗了,“那你又说。”
“貔貅镇毒珠你可听过?”谎话就是要真真假假才更能让人相信。
“恩。”这种世间独一无二的宝贝,她当然听过。
“前几月江湖上的英雄盟会,第一名的奖品正是貔貅镇毒珠,朕知道后就找人和那第一名的获得者洽谈,最后得了这宝贝。它对我来说别的作用没有,但是却是可以抑制蛊毒,所以朕现在也就不需要和那名母蛊的携带者保持距离了。”
聂盛琅说得风轻云淡,但是苓岚公主却很心疼,“你一定很辛苦。”眸子里溢满了心疼。
这一晚,他们合衣共枕而眠,隔天来伺候的宫婢却还是看到了喜帕上留下的‘初血’。
新婚夜的最后,聂盛琅道,“皇后,朕虽不能与你行房,但是却也要保留你作为皇后的尊严。”说完他就拔出自己藏在袖袋里的短刀,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划了一刀,很快,血就慢慢的滴在喜帕上,变成了第二天宫婢们看到的‘初血’。
苓岚公主既是心疼,又是感动,心疼他所受过的苦,感动他的体贴。
手忙脚乱的包扎后,她想为他褪去衣物,他们虽然不能有亲密关系,但是能为他做点事也是好的,只是陛下却拒绝了,他说,“皇后,朕担心,朕会忍不住要了你,到时候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怎么跟你的父兄交代。”
苓岚公主马上就住手了,她才不要死。
但是,“陛下,难道这蛊毒就毫无办法吗,您不会永远都这样吧。”如果陛下永远都不行的话,南岭不就断后了?她这下半辈子怎么过。
幸好,陛下说,“你放心,不会的,朕已经找到高人研究怎么解了朕的蛊毒,短则三年,多则五年,只是这段时间,就委屈皇后陪着朕演戏了。”
苓岚公主点点头,等倒无妨,她只是怕无限期的等而已,而且看陛下的样子,他中了蛊毒的事好像只告诉了她一个人。
想到这个她就激动,也就问了出来,“陛下,您的这件事,是只告诉了臣妾一人吗。”她不觉得问这个有什么不妥,也好趁机知道这后宫中她有没有难对抗的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