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20亿资金已经全部投了进来,可是我们的阻击似乎还是有限呀,股票的波动现在又开始变得失控了,事情本来似乎到了我们的掌控之中,可为什么他们还有这么多钱投入到里面,美国人真的这么下血本吗?美国人这么精明,他们之前已经掏了这么多钱,目的就是为了和我们干这一战,那代价和付出也太超乎寻常了,这直接引起了欧洲各国当局的注意,玩这么大,真是活见鬼了。”
朴京坚定的说:“我看这家伙撑不了多久的,如此之疯狂的股票波动,一定会让欧洲各国引起警惕,他们可不想让美元过度干涉自己国家的股市,你看他虽然红光满面,可印堂发黑这些钱我觉得一定不会是美国人,给他的钱一定是别的渠道的钱,他一定是疯了,想治我们于死地,才会搞来这些计划之外的钱的。你看他一直在打电话,似乎在解释那些钱的来源。”
周住把帽子拿掉摔在地上,露出他被剃光的头,愤愤的说:“去他妈的,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多钱,难道华尔街对他的控制这么失败吗?连钱的来源都控制不了!”
“这老外不是常说,上帝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我看他脱离华尔街的管控之后,那就是灭亡的开始,你看他在国内就是一刑满释放人员根,除了华尔街之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资金来源,这笔资金一定来源不正常,都不用我们动手,也许今天他就资金链会出问题,股市的波动已经引起了欧洲各国政府当局的管控,这样的疯狂很快会停止,他们在股票市场上的大操作引起了很多散户的注意,投机者那些基金公司都纷纷追加,这锅粥一定会越搅越乱。”
“什么时候是个期限?今天?明天?还是后天,我感觉我们快支持不住了,我公司的钱已经全部投下去了,我这天死之人也就算了,可我这帮兄弟的他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我可不能让他们倾家荡产呀!”
“这种持久战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我刚才说了,以我的感觉以我的第六感,老刘就快完了,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怕告诉你了,你看见房间里面那个对讲机了吗?他们疯狂到什么程度,他们用对讲机来窃听我们,那对讲机就是一窃听器。”朴京指着桌上闪烁着红灯的对讲机悄悄的说。
周柱激动的想大声咒骂,可他只得小声的说:“窃听?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对讲机拿过来之后,我就觉得一直不对劲,我把对讲机拆开看过,里面的确有一个窃听装置,既然这样我们就将错就错,在他们面前弄出一出好戏来,这更具迷惑性,你看自从我们转变了策略之后,他们的确受到了我们迷惑性策略的影响,我们那时候才有了转机啊。”
周住笑着说:“漂哥,你这家伙之前演戏演的可真够可以啊,瓶子里装对讲机原来是这样啊,幸亏后来大家采取了分工和集中秘密讨论的策略,他看不出我们的真实行动,否则现在我早就回国等破产了。”
“我们一定会胜利。”朴京用坚毅的眼神看着对面张牙舞爪的老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