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这英美法系的法庭怎么尽是问些这样匪夷所思的问题?”阿迪江在听完翻译员的翻译之后,一头雾水的说。
“听起来是挺怪的,不过这也符合英美法系法庭的逻辑,这是在把被提问者引入自己的轨道里。”
“哟呵,老弟,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真是服了。”
这时候的老刘面露不屑,伸了一个懒腰后说:“没错,我是挺贪的,可试问这儿在坐的人有谁不贪呢?没钱的时候想有钱,有钱之后想更有钱,更有钱之后想着如何把这些钱传给下一代,我想炒股赚更多的钱不也和在坐的各位是一个想法?这和我对峙的洋鬼子大律师接这个案子不也是想挣更多的钱,让自己名声大噪吗?你的意思是说,洋鬼子和在坐的人都有罪了?”
约翰大律师听着老刘的胡诌乱扯又开始愤愤不平了,他强忍着怒火,保持仪态,又反问:“你承认了你的贪婪,你明知道你即将要进行的是违法的内幕交易,你明知道你拿到手快钱是毒犯的钱,为何还要一如既往的去股市上操盘呢?你本可以不做这些违法犯罪的事情,可你做了,这些警察们辛苦证据早就给法官和陪审团过目,所有操作都指向了你一个人。”
老刘听完翻译员的翻译,突然狂笑起来,他笑得热泪盈眶,他的这种状态,只让人联想到两个字:疯了。老刘笑罢,说道:“我一个人操作的?好,那我教你怎么弄,你他妈的别干律师了,学着我炒股吧,反正挣够钱犯再大的罪也能请几十个像你一样的洋鬼子大律师给你脱罪,你干脆准备好纸和笔一个字一个字记下来,否则我怕你理解不到位。”
约翰大律师再次失去耐心,面色铁青的说:“是什么?”
法庭上的所有人再一次被老刘惊天的言论给震惊了,大家都哑然的看着老刘,期待着他再次说出那些语惊四座的话。
本来坐着的老刘干脆直接站了起来,挥舞着他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若有其事的说:“首先,你自己开一家银行,这银行不用吸引什么储户存款,钱是天上来的,有了这么个银行之后,你就可以绕过所有银行系统的监管,把钱拿到股市上投资,然后这儿的证监会的白痴们全是饭桶,根本不对我这间银行投进去的钱进行审查和监管,只要我投的钱够多就行,这儿的银监会和银行只要看见钱,他妈的脑子就是一堆浆糊,失去理智了,我搞点什么洗钱,那简直是欢迎我这么做,只要有钱,那些人全是只会见钱眼开的饭桶!”
大家听着老刘的陈述,出现了两极分化,陪审团和旁听席上的人忍俊不禁,因为老刘狠狠的回击了约翰大律师,可法官和约翰大律师都面露愠色,老刘这样的政策无意在辛辣的讽刺他们,而且嘲弄了在这个案子中涉及到的所有银行和股票监管系统,按照老刘的推论,如果这个庞大的内幕交易和洗钱案是他一个人完成的,那还真要像他说的那样肆无忌惮,所谓的监管系统都要听老刘差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