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顾好她的。”
邵敏茹看了赵郡然一眼,随后问太后:“敏茹方才见家母的脖子上有一道淤痕,不知太后可曾查到欲加害家母之人?”
太后道:“是一场意外罢了,浣纱宫内一名宫女将打井水的麻绳落在了邵夫人的卧室门口,害怕邵夫人出事而受责罚,才会冤枉郡然的,若说加害,那真是言重了。”
邵敏茹道:“方才家母告诉敏茹,是有人要同她玩吊大梁的游戏,之后便将她吊在了横梁上。”
老夫人闻言神色一变,忙问道:“她可有说是什么人?”
邵敏茹摇了摇头道:“母亲只说是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却是连性别都分不清。”
赵郡然只是静静地听着,面上无一丝表情。
邵敏茹看了赵郡然一眼,说道:“郡然出入宫中,不知可曾撞见过戴面具的人。”
赵郡然笑道:“大夫人只怕是在说笑也未可知,浣沙宫中进出的人不少,哪里会有人敢戴着面具这般招摇呢。”
太后也点了点头道:“许是邵夫人脑袋糊涂了,说的胡话也未可知。哀家已经彻查过此事,也已经罚了方才将井绳遗落的宫女。”
邵敏茹沉吟了一瞬,忽然朝太后福身道:“敏茹可否问受责罚的宫女几个问题?”
太后有些不耐烦地对杨嬷嬷道:“既然她要问个明白,便把人带进来吧。”
那宫女被杨嬷嬷带进来的时候,两边的脸颊高高肿起,显然是被太后责罚掌嘴了。她有些战战兢兢地朝太后行过礼,瑟缩着身子站到一边。
邵敏茹问宫女道:“你方才可曾在浣纱宫内见过一个戴面具的人?”
宫女颤巍巍地摇了摇头道:“奴婢不曾见过。”
邵敏茹又问道:“那么你是将井绳放在何处的?”
“便是离邵夫人所住屋子不远处的回廊里。”
邵敏茹点了点头,随后朝太后福了福身,眼中泪光闪烁道:“太后,方才敏茹的婢女在回廊外拣货了一只翡翠玉瓶,瞧着有些像海兰带在身边的那一只。”
太后有些疑惑道:“是什么玉瓶,快让杨嬷嬷瞧瞧。”
秋棠忙将手中的翡翠玉瓶递到杨嬷嬷手中。
杨嬷嬷看了看秋棠递来的翡翠玉瓶,见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便打开了塞子。里面落下一些白色的粉末,却是没有任何的气味。杨嬷嬷扭头问赵郡然:“请问赵小姐,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赵郡然起身笑道:“我并不认得这只玉瓶子,更不知里面的东西。”
杨嬷嬷又回头问秋棠:“你如何敢断定这便是邵小姐婢女随身携带的?”
不待秋棠回答,赵郡然便对海兰道:“你近前去看一看,可曾携带过这样的翡翠玉瓶?”
海兰依言走到杨嬷嬷身旁,拿起她手中翡翠玉瓶看了看,笑道:“海兰的确有一个玉瓶,却并不是此等样子的,兴许是秋棠姐姐看错了。”
邵敏茹道:“是吗?那便将你的翡翠玉瓶拿出来给杨嬷嬷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