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夫人见她依旧如此蛮横,便拿手肘碰了碰邵敏茹。
邵敏茹看着赵郡然的唇畔道:“郡然这是磕破了嘴唇?”
不待赵郡然回答,谭夫人便说道:“我瞧着倒不像是磕破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咬的?莫不是府里进了野猫野狗。”老夫人焦急道。
赵郡然的眼底闪过一丝冷笑,随后道:“昨日回府的时候,我正要喝水,清雅却说茶壶里的水有毒,急忙打落了我手里的杯盏,于是我的指甲正好划破了嘴唇。”
老夫人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茶壶里有毒?此话当真?”
赵郡然道:“郡然仔细查验了茶壶里的茶水和壶身,均没有毒。可是不知为何,清雅却是病得厉害。我拿银针试了她的血液,的确是中毒之象。”
邵敏茹和谭夫人对看了一眼,之后邵敏茹道:“总不是你房里放了什么毒物,被清雅误食了吧。”
赵郡然道:“我房中倒是有些救人的草药,可毒物却是没有的,大小姐若是得空,倒是可以替我去寻一寻。”
正巧此时二姨娘婷婷而入,她听闻赵郡然的话,不由道:“竟有人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敢在你房里下毒,我定是要好好查一查的。”
谭夫人瞥了二姨娘一眼,言辞不善道:“我还当是有公主来府里做客呢,原来是府上的二姨娘。”
二姨娘只是朝她福了福,走到老夫人身旁道:“母亲,蕙兰先去郡然房中瞧瞧,若有何蛛丝马迹,便在府里寻找下毒之人。”
老夫人点了点头道:“那便辛苦你了,若是找出作怪之人,定不能轻饶了。”
赵郡然对二姨娘道:“有劳二姨娘了,二姨娘请。”说着,她便带着二姨娘往自己的厢房去了。
走进厢房的时候,赵郡然对二姨娘道:“一会儿无论二姨娘见到什么,都不要害怕。”
二姨娘疑惑地看了赵郡然一眼,便听海兰道:“二姨娘随海兰过来。”
赵郡然坐下来,目送着二姨娘随海兰离去,未多时便又看到二姨娘神色慌张地走了回来,她对赵郡然道:“清雅……清雅当真已经不行了?”
“哪里是不行了,只怕是已经不必救了。”赵郡然神情寡淡,仿佛并不在意这个丫鬟的生死。
二姨娘问道:“清雅究竟中了何毒?你又有何头绪?”
赵郡然道:“这府里谁最记恨我,二姨娘难道还不清楚吗?至于清雅,若她当真死了,我岂不是要找祖母为我做主。”
二姨娘思量了片刻,方才明白赵郡然后半句话的意思。她忙点头道:“你放心,既然清雅遭此变故,我自然是要让老夫人替你做主的。”
赵郡然微微颔首,将一个布包递给她。她看了一眼布包里的东西,便快步走出厢房。
赵郡然换上一副凄然的神情,同二姨娘一道进了老夫人房中。
二姨娘道:“母亲,方才蕙兰去丫鬟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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