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随从颔首,跳下了高台,带着两名侍卫将偷懒的军医们都带出了列队。
沈志超道:“将他们带下去,每人各打二十军棍。”
将士们闻言忙劝说道:“沈夫长,他们可是军医啊。沈将军虽没有明示,可历来军医们本就是无需随我们操练的。”
“军医也是兵卒,为何无需操练?”沈志超铁着脸道。
众人忙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言。
有十余名军医被人拖去了空地上,随着此起彼伏的军棍击打声和求饶声,余下的军医们也都惶恐起来。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皆是不服气道:“沈夫长,今日还有一战,我们还需跟着将士们奔赴前线。他们受了军棍,如何跟随?”
沈志超冷冷道:“前线的将士们纵然身受重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会与敌军拼搏到最后一刻。你们莫不是豆腐做的身子,连二十军棍都受不得了?”
军医们道:“将士们****受训,而我们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营帐内救死扶伤,操练的时间本就不多,体格自然比不得他们。这二十军滚下去,便已是要了我们的命了。”
沈志超道:“我还从没有听说过有人受了二十军棍便丢了命的,既然你们如此说,那么且亲自试一试。”他说着便又吩咐人将其余的军医们都带走了。
空地上的求饶声越来越响亮,然而此刻夫长以上级别的将士们都在大帐内,外面自然是由沈志超一人说了算。
军医们各被打了二十军棍后,已然躺在地上痛苦哀嚎,谁都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沈志超吩咐将士们把军医们都扶回各自的营帐里去,在军医们离开之前,他警告道:“出兵的号角吹响的那一刻,你们谁都不许缺席,若是不跟着上阵,便不是二十军棍这样简单了。”
军医们受了刑罚,哪里还敢说个“步”字,一个个慌忙点头称“是”。
如此到了出兵的那一刻,果然见军医们都到场了,只是因为受了二十军棍,他们大多都是连站都站不稳。
沈将军从大帐里走出来,见到整个军医营都是东倒西歪的,不由气恼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昨日都贪杯了?”
沈志超对沈将军道:“父亲,今日操练之时,军医们俱都偷懒,因此被我责罚了二十军棍。”
罗启煜闻言不由诧异道:“出兵在即,沈兄你居然杖责军医?”
沈志超道:“军法不偏私任何人,军医不服军法管制,自然是要责罚的。”
沈将军厉声道:“纵然要责罚,也要等到胜仗归来!你不曾问过我,便对他们随意处置!倘若今日被敌军知晓了此事,说不准便是一场祸患。”
“军医跟随,也都是在阵营的最末端,数万人讨伐,谁会注意到最末端的人,父亲无需担忧。”
沈将军道:“我丑话说在前面,今日若因为你误事,我必定重罚你。”
沈志超抱拳道:“届时志超愿以性命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