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蕙兰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邵敏茹,随后对走到邵振楠身旁道:“老爷,我瞧着敏茹似乎精神不大好,可要让郡然替她瞧一瞧?”
邵振楠是男子,到底要比女人粗心些。秦蕙兰若不说,邵振楠倒也不曾察觉到邵敏茹的异样来。他听闻秦蕙兰的话,不禁朝邵敏茹瞅了两眼,只见她面色苍白,神色间颇有些紧张不安。
“可是有人同她说了那盗贼逃跑一事?”邵振楠略含责怪之意,显然是误以为秦蕙兰在邵敏茹面前多嘴了。
秦蕙兰连忙摇了摇头道:“这件事除了我与老爷,便只有邵管家知晓,我们定然是不会告诉敏茹的。”
邵振楠到底也清楚秦蕙兰与邵鹏的口风严实,他轻轻点了点头,疑惑地瞧了邵敏茹一眼。
秦蕙兰朝邵振楠递了个眼神,轻声道:“老爷还是问一问敏茹才好。”
邵振楠赶紧走上前去,吩咐邵敏茹随他去茶厅。
邵敏茹跟着他恍恍惚惚地进了茶厅,她朝邵振楠福了福,却是一言不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我瞧着你有些不对劲,究竟出了什么事?”邵振楠生怕口气太过严肃,吓到了邵敏茹,因此尽量迫使自己和颜悦色。
邵敏茹见邵振楠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仿佛幼时母亲对她庭训之时,那般的语重心长。她顿时眼眶一红,有些动容地跪了下去。
邵振楠对她的举动一是不察,竟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疑惑道:“敏茹,你这是做什么?”
“敏茹隐瞒了父亲一件事,还望父亲见谅。”邵敏茹说着便朝邵振楠磕了头,之后放才道,“方才父亲让管家带走那盗贼后,敏茹点算了房中的物件,发现……发现竟是少了一块绣帕。那绣帕上头是绣了敏茹的闺名的,虽说父亲已经派邵管家将他灭口,可若是被官府找见他的尸身,敏茹便是难以辩白了。”
邵振楠听了她的话,顿时面色铁青,他赶紧朝门外看了一眼,见并无人守在外头,方才道:“出了这样大的事,你居然瞒着我?”
邵敏茹道:“敏茹方才已经问过邵管家,他说那人已被他灭口,埋在了小树林里,敏茹方才安心的。可如今想来,若是被官府的犬只发现,终究有所不妥。可现在天色已晚,敏茹若是让父亲再派人去小树林,岂不愈发惹人怀疑。”
“所以你便打算赌一赌,赌官府发现不了他?”
邵敏茹点了点头道:“只要小树林里没有发生命案,官府是不可能带着犬只去林子里的。敏茹想着,若能熬上三五个月,他身上的绣帕便也就腐化了。”
“糊涂!你真是糊涂!”邵振楠闻言拍案而起,指着邵敏茹的鼻尖呵斥道。
邵敏茹有些疑惑地看了邵振楠一眼,正要开口询问邵振楠作何打算,却见他已经快步离开了茶厅。等到邵敏茹追出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邵振楠狠狠给了管家一个耳光,两人说了一回话,管家便捂着脸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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