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水,大凶也,就让愚者一观,此劫,是否还能浴火重生。”
天剑湖楼阁,战事毕,玉梁煌悠悠转醒,第一感觉,却是苦涩难闻。
“世兄,你醒了。”映鸿雪推开门,端入药,见玉梁煌转醒,随即转笑,“还是世兄将汤药服下,我这便去告知父亲。”
“啊,多谢。”
天剑湖畔一战,应笑我到来,北辰胤撤兵,玉梁煌心力一松,终因失血过多而昏厥了过去。
“梁煌,你醒了。”不多时,映朝阳走进了房间,身后还跟着映鸿雪,玉梁煌方才捏着鼻子将苦涩非常的汤药服下。
“映伯,抱歉,这次是玉梁煌拖累二位了。”
玉梁煌苦涩一叹,玉梁尚书信中,已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写明,北辰皇朝的目标分明是他和武都,却连累映朝阳和映鸿雪二人同和皇朝敌对上了。
“如此说,那就是见外了,你无事便好,好好养伤,若要报仇,待伤好后老夫陪你同往。”映朝阳全不在意道,在他的眼中,北辰皇朝固然强,但势力不过辐射于北隅范围,莫说整个苦境,就连在北武林影响也有限。他作为剑界宗师名宿,从未对这些抱有过敬畏之心。
“不敢再烦劳映伯,嗯?说到这,救我的那位前辈呢?”
玉梁煌如何不知救他的是应笑我,单锋魔派之主;但应笑我修单锋入魔境,多隐世少入世,可说名声不显,这般无闻之人,玉梁煌是不该知道其称呼的。
“应笑我吗?”说到应笑我,映朝阳脸上的笑容淡去不少:“玉梁煌,务必小心应笑我此人。”
“这是为何?”玉梁煌继续伪装道,“他既出手相助,便不是敌人才对。”
“应笑我,确实不算是敌人,但他比敌人更为恐怖。”映朝阳一脸严肃道:“玉梁煌、雪儿,应笑我所修之灭我单锋,乃是以灭尽天下单锋为旨,此番之所以出手相助,乃是因其还未至极致,不愿让玉梁煌你独我剑境绝于世间,并不代表其可信任,所以,你们二人面对他时,不可掉以轻心。”
“鸿雪知道了。”映鸿雪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明白了,多谢映伯。”
“嗯。”映朝阳轻捻胡须,随后道:“梁煌,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北辰皇朝甫平周边部族,尚未整合完毕,此刻尚是其最为虚弱之时,不可任其消化壮大。”玉梁煌细细思索着,缓缓道:“映伯,鸿雪,还请两位带吾手书往武都,进行布置。”
“自然可以,但你呢?”映朝阳自无不允,但随后又担忧起玉梁煌的状况。
“武都一处,不足以对抗北辰皇朝,我要去寻找一处盟友。”
般若海众人,灭亡北辰皇朝的罪魁祸首,夺了原本的北隅龙气,更在原本历史中火焚皇城的势力,可以说,北辰皇朝的覆灭乃是由般若海势力一手主导。
北辰胤,打虎不死,就要有勇气承担即将到来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