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宜嫔倒是从慈仁宫探听到了一些消息,知道太皇太后这回是腿着了凉,引发了年轻时受的寒气,因着现在上了年纪,寒症突然爆发,所以有些严重。
到底于性命无碍。
所以宜嫔是心里有数了。
这回昭圣不让人侍疾,所以后宫诸女就只能在各自屋里抄写经文给她祈福,成茹也随大流的抄起经文来。
铃兰就在一旁伺候笔墨,见主子写好了一张,就赞道:“娘娘这字儿越发的好了。”铃兰的水平也就是一个识字罢了,自然是看不出字好字赖的,只是觉得她家主子的字看着很是漂亮,又让人觉得舒服,仿佛浑身都浸在温水里,舒服极了。
成茹却是把纸一团,扔进了火盆里,淡淡道:“写得太好了。”
成茹抄写经文的时候并没有加入自己的感悟,可是即便如此,上面还是蕴含了一些圣光的力量,对于阴邪污秽之物有着一定的克制效果。
昭圣的腿疾本来就是她的手笔,就是想让她受点罪,又怎么愿意献上拥有圣光力量的经文?这东西对昭圣的腿疾可是有一定的治愈效果的,她可没那么好心。
铃兰笑道:“娘娘说的是,这写得太好了,把别人都比了下去是要遭人嫉恨的,还是普通些好。”
哼!太皇太后这样一个自私自利、心肠歹毒的人,怎么配得上娘娘写的好字儿!
成茹微微一笑,她可不想昭圣好得太快了,省得老是来找她的麻烦。重新铺开一张纸,成茹认真的写了起来,嗯,认真的不让字迹里带上半丝的圣光力量。
昭圣的病痛也牵扯着康熙的心,他素来是个孝顺的,得知祖母腿受了寒,心里担心得很,下朝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去了慈宁宫。
此刻昭圣还在炕上躺着,一个宫女跪在炕上,隔着厚厚的裤子给她按摩敲打着左腿,额上汗水都出来了。
“皇玛姆好端端的,腿怎么就着凉了?”康熙坐到炕沿,看着昭圣发白的脸,担忧的问。
昭圣忍住钻心的酸疼,勉强勾了勾嘴角:“许是昨夜炕烧得稍微猛了些,夜里热了,无意识的就掀了被子。”
康熙皱眉:“值夜的宫女是干什么吃的?昨晚是哪个值的夜?”
苏麻喇姑说:“看在她以往当差还是挺尽心的份儿上,奴婢罚了她二十板子,等她伤愈,再让她好好伺候老祖宗,戴罪立功。”
昭圣不知道昨夜梦中有没有说什么,原本是想让锦圆永远的闭嘴的,只是想到昨夜梦里,那个女人说以后还会来找她,万一是真的呢?她总不能在每次梦见那女人之后就弄死一个宫女吧?到时候即便她不说,皇帝也该知道有蹊跷了。
于是昭圣还是决定把人留下来,只是派人去把她的家人拿捏了起来,谅她也不敢对外说什么有的没的。
听苏麻喇姑说已经罚过了,康熙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又问起昭圣的病症来,关心了几句,又让人从他内库里挑了些上好的麝香、虎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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