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始大伙儿都瞧仔细些,如果发现树上有尸体就马上通知我,一定能要观察清楚,一棵树都不能落下。”
村民们都举起照明火把和灯之后,基本上整个森林被照亮一小块,从远处望过去像是寂寞灯火阑珊,一处孤灯未眠,等待归人。
“村长,什么时候才能遇到那条大白蛇?”倔驴子有点耐不住性子的问。
“你别着急,蛇对温度非常敏感,我们点燃这么多火把,不用多久它就会出现,到时候要记得听我指示。”老张对倔驴子说到。
“村长,村长,村长有条白蛇在队伍后面攻击我们。”一村民胆战心惊边跑边向老张汇报。
“村长,让我去炸死它。”倔驴子说,他绝对属于好战派。
“小张、倔驴子你们跟在我后面,记得带上**等待我的命令。”老张迅速的穿过队伍往队伍后方喧哗的地方跑去。
大伙儿围成一圈的地方正好是在队伍的中后方,动物天性敏锐,感觉到有危险,马匹狂躁起来,还好村民们安抚马匹的时候发现这条大白蛇正直视着一壮大结实的村民,免于性命之危。虽然暂时脱离危险,可危险依然存在,大白蛇与村民们形成对立状态,被村民们围攻的大白蛇有些狂怒,已经张开庞大的嘴巴,随时准备进攻猎物。村民们手中除了火把就是一些砍柴刀和锄头之类的,对于直径约2米的庞大蛇来说显然是以卵击石。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老张带领倔驴子来到大白蛇头部的左侧方,这个位置对于倔驴子来说是投**的绝佳时机,大白蛇张着血盆大嘴,估计丢什么过去都会吃,倔驴子拿起**,对准蛇口,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燃,正在这时老张捉住倔驴子的手:“再等等,先别丢。”
倔驴子一脸的茫然:“这可是最好的时机啊村长,我要为我父亲报仇。”
“叫你一切都听我的指挥,先别丢,想办法把它赶走。”老张说到。
村民们都紧张忙碌着对付大白蛇没有注意到旁边村长和倔驴子的争执,也更不知道倔驴子手里拿着**,都只顾着怎么去对付这条大白蛇。突然,不知道是谁拿起锄头对着大白蛇挥舞,想打但是够不着,这蛇立起身子之后足足6米多高,这村民打了几下都捞了个空,正在他准备砸过去的时候,大白蛇对准村民的头部就是一口,村民的脖子瞬间被咬断,从动脉喷出足量的血液,紧接着又是一口,整个身子都被吃进肚子,这大白蛇吃完之后还对着其他村民示威,张着嘴唬人。
“张帆!你死得好惨,我们会为你报仇。”原来刚刚被咬死的是村民张帆。
“村长,现在点燃丢进去也是好时机,我要为我父亲和乡亲们报仇。”倔驴子已经完全丧失人性的暴躁起来。
老张还是制止住他,怕他乱来,夺走他手中的**,举起手里的矿灯对着大白蛇,受到光线刺激的白蛇往后仰起头部。此时的村民心中只想着为张帆报仇,大伙儿都拿起手里可以利用的武器对着大白蛇就是乱打,过度受惊的大白蛇落荒而逃。
倔驴子走到刚刚大白蛇的位置捡起一只鞋,是张帆的,一只解放鞋。倔驴子从村子里出发之前去过张帆家邀他一块,临行前他亲耳听着张帆和妻子、女儿的对话。张帆说一定会活着回来,分到钱之后给她们母女两一人买一套像样的衣裳,还要为之前牺牲的壮士报仇雪恨;妻子对张帆说,报仇一定要报,分东西倒是无所谓,人穷了一辈子只要平平淡淡就好,只要张帆安全的活着回家就好;女儿很小不懂事,嘴里嚷着爸爸明天带她去喂小蛇,在她心里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就是幸福的。这一切都破灭了,妻子的期盼,儿女的憧憬,都已经化为灰烬,张帆永远的离他们而去。
倔驴子默默的把鞋子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含着泪在地上搜寻了半响也没有找到张帆的半点尸骨,连个祭拜的象征物都没有,只有一只鞋,张帆生前穿过的鞋,只能把它带回去给在家等待的母女一个交代。
老张对着刚刚的空地深深的鞠了个躬,很自责的离开,回到最前面的位置继续前进。倔驴子追上前紧紧逼问:“村长,刚刚为什么不让我丢**?我们白白牺牲了一位村民。”
老张没有理会倔驴子,而倔驴子也好不知趣的追问不休。
张明轻轻拍了下倔驴子,让他先冷静一下,自己挨着老张小声的说:“你是怀疑阿怜在白蛇肚子里?”。
“是我害死了张帆,是我太自私,为了自己的私事竟然阻拦倔驴子去丢**。”老张自责道。
张明安慰老张道:“张叔这不能怪你,我觉得刚刚的地方不能丢**,你想白蛇离村民们这么近,如果白蛇吞进**受到惊吓乱溜,到时候牺牲的村民会更多。”
老张摇摇头:“都是我个人私心太重,我一心想着救女儿,没有考虑其他的事情。”
“被白蛇吃了还会生存吗?”张明问。
“我以前……”老张话没说完,从队伍后面又传来喊叫声:“村长你快过来看看,它在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