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贺以之招待的饭菜,刘雨文做了简单的告别礼仪,因为黄局长再一次催促他们要去人民医院一趟,配合警察的调查,迫以无奈的只好回到医院。
走到语琴病房的时候,只有蒋问筠一个人待在旁边,见刘雨文和一陌生女子走过来,蒋问筠看着他们问道:“这位是?”。
“她是……,她是我女朋友,她叫张怜梦。”
“你好,我是刘雨文的带队老师,他是个好男孩,你跟他绝对没错。”蒋问筠笑着对张怜梦说到。
“蒋老师你好,我听刘雨文经常提起你,您可是学校的文貌双全的才女,很高兴认识你。”张怜梦也望着蒋问筠的眼睛说道。
“对了蒋老师,元柏人呢?”刘雨文观察半天也没发现他问道。
“是这样的,刚才警察来这边询问一些我们问题,他已经被叫出去了,好像有一会儿了。”
“知道问什么吗?”
蒋问筠望着望熟睡的语琴,小声的对刘雨文说:“他们都是问有关语琴个人和家庭情况,你和语琴走得近,警察肯定也是会询问你的。”
“没错,我就是被他们打电话叫到医院来的。”
“我就是说嘛,你昨晚一宿没睡,刚休息一上午又跑回来……”蒋问筠勉强的笑道。
刘雨文看着病床上的语琴:“她还没醒吗?”
“中途醒过一次,情绪还是比较激动。”蒋问筠话刚落音,元柏已经被问完话走到病房,外面的林建国,让刘雨文出去一趟,张怜梦出去之后往倔驴子的病房走过去。
刘雨文陪同林建国一起,来到医院的一间破房间里,很客气的让刘雨文坐下,随后问:“你和语琴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她是同学,刚上大学那会儿,我性格比较孤僻,没有什么朋友。她是我的第一个好朋友,是她让我性格慢慢变的开朗起来。”
“这么说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不是的,至少还没有到那一步,我们只是非常好的朋友。”
“那么你是她的好朋友,你一定知道她平时的性格和脾气喽!”
“嗯,是的,可以这么说。她是一个十分开朗活泼的善良女孩,乐于助人,只是平时在熟人面前撒撒娇。”刘雨文认真的回答着林建国的每一个问题,生怕自己回答不好,从而让语琴受到责罚。
“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感谢你的配合。”
“语琴她究竟怎么了,她是受害者,你们不会怀疑她吧?”
“没有什么怀疑,我们只是了解一些有关她的情况,有助于我们尽快找到线索,从而破案。”林建国娴熟的回答道。
“真的?”
“真的!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找他谈。”林建国转过头对屋子里的警员说道。
等其他警员都出去后,林建国小声的对刘雨文说道:“看你救过我一命,我告诉你实情。我们根据语琴的供词去搜查李婶家,寻找高小俊,可这人早在两年前就死了,村里有不少人作证,坟墓我们都去过了。所以局里开会怀疑她隐瞒实情,她主动调掉医院,有嫌疑和倔驴子私通。”
“不会吧,绝对不可能!”刘雨文反驳道。
“你别激动,我只是秉公办事,我现在要去看看倔驴子,你有兴趣一起去吗?”林建国带着刘雨文往倔驴子病房而去。
来到倔驴子病房,他躺在床上和奶奶在聊着天,村长老张和张怜梦也在一旁坐着,倔驴子的身上被白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床头挂着白色液体给他输入,看他的脸色比昨晚好多了,还能吃些水果,看着床头剩下一半的梨肯定是他吃的。
看到警察进屋,倔驴子稍微显得有些激动,主动要求和林建国交谈,说是有事情要汇报,他让奶奶给他加了一层厚厚的枕头,艰难的佝偻着自己的身子,很吃力的对林建国说道:“警官我事情要向你报案。”
“有什么事你慢慢说,别激动。”林建国走上前站在倔驴子的跟前。
“我要举报打儿村李婶家儿子高小俊,是他害我成这样的,他就是个禽兽,竟然想对语琴图谋不轨,准备要杀死我们。”倔驴子话语中有些激动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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