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松开手,他随机松手,铛,桃木剑摔在地上,他连眼神都没变化,仿佛没看见一样退了回去,站在阮志边上。
阮志弯腰捡起地上的桃木剑,走过来递给我:“宁丫头,我提醒过你的。”
我咬牙,冷冷看着他:“你想要做什么,又想要我做什么。”
阮志一笑:“你还是跟一年前一样聪明,我相信我们之间会相处的非常愉快的。”
我眉头紧皱,强忍着对面前这个人的厌恶:“废话少说,说出你的条件我做饭了你就--”
目光打量过去,看着那个木偶般的高大身影。只觉得揪心的疼痛。
“呵呵,年轻人别心急。来。我的木屋就买在前面不远处,我们进去坐下慢慢说。”
郊区河畔,树木随着夏风簌簌作响,走了几百米拐弯,就到了小木屋。
在圆桌边坐下后,周式薇凑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师傅层告诫我,同门中甚至整个阴阳师界内以我的本事惹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得罪祖师叔。师傅说,他这个人心机深沉。你确定要跟他谈判?”
我脸上冷郁闷,道:“他手中有白冥安,我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周式薇眯起眼睛:“论心机我不如他,但论身手本事我更胜一筹。”
我看了一眼在门口望风,背影和侧脸依旧俊郎的男人。低声道:“打得过又怎么样,阮志不傻。你对他出手他绝对操控白冥安和你交手,你可以杀了清理门户杀了阮志,那白冥安呢?我不能让他做了阮志的挡箭牌,牺牲品。”
赌注太大,一开始我就没了主动权,这场赌局我赌不起。
周式薇扫了我一眼,略有不悦,嘴角垂了垂,冷淡道:“随你。”
天底下的高手都有一颗强大的自尊心,当下我没有实在没有心情考虑这么多。
阮志磨蹭着从楼上下来,换了一身松白的长衫,配着书卷气的眼镜看上去更加儒雅。
我看着他,只觉得这个男人堪比毒毒蛇猛兽,真正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宁丫头,小式薇,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他微笑着走近坐下。
我没空跟他假惺惺装客套。单刀直入:“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阮志笑了笑:“急什么。”伸手翻过桌上的茶杯手势优雅地倒了一杯清茶,递给我:“口渴了吧,来……”
我拿起杯子,随手砸在地上。咣当,茶水四溅,墨绿的茶杯四分五裂,碎成一地的残一次,我冷声冷死地盯着他:“阮志我警告你……”
咻一下,一个身影冲进来胳膊一伸,赫然扼住我的脖子。
我被迫抬头对上一双倦黑却没有一丝光芒的眼睛。
“呃……”
喉咙痛,这痛却比不上心头的痛楚。
白冥安……
你真的……一点也认不出我了。
“好了,冥安小弟。宁丫头是我的客人,也是你的朋友,对朋友要友善一点嘛。”阮志笑盈盈地把手搭在他的箭头,拍了拍。
不知道是他的话语还是他的动作起了安抚作用。白冥安的手势一松,我重获了自由,大口呼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