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同我说一遍,我同意了才能实行,不然就再换个法子,知道吗?”
“好好好,”见他妥协,慕容长欢立刻眉开眼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什么都听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闻言,花非雪不由白了她一眼,不屑道。
“现在又肯听我的了?”
慕容长欢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你看你叫我上楼我就上楼,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你叫我躺下我就躺下……你叫我帮你脱衣服,我就帮你脱衣服……”
说着,一双爪子便就不安分地攀上了某人的衣襟。
花非雪垂眸瞟了一道,没有阻止她,就那么由着她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只淡淡地轻哼了一声。
“最后那句话,我好像没有说过吧?”
“怎么没有?你心里可不就是这么说的?我都听到了……”
“我怎么记得,先前貌似有人说她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所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可不是么?时间过得真快呀!这蛔虫都成精了呢!”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说你自己是蛔虫精吗?”
慕容长欢当然不想承认自己是那么恶心的玩意儿,但眼看着要扳回一局,咸鱼翻身做主人了,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便就眨了眨眼睛,笑得愈发妩媚了。
“是啊,楼主你看我的腰身这么柔软,可不就是蛔虫精么?”
终于!
有史以来第一次,花非雪在口舌上败给了慕容长欢,这也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败北,但绝对不是他被慕容长欢堵得哑口无言,而是——
“别说了……再说下去,我的火都要给你浇没了。”
狐狸精他还能接受,蛔虫精是什么鬼啊摔!
这事儿不能想,一想下去,满身欲丨火分分钟都能熄得个干干净净好吗?!
“好啦,说着逗你玩呢!你还认真上了……”看着花非雪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慕容长欢不由摇了摇头,转而想起了一个事儿,便就正襟危坐,严肃道,“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不能说假话,就算是哄我也不行!”
见慕容长欢突然郑重了起来,花非雪跟着收敛了几分神色,问道。
“什么事?”
“我那个……”话到嘴边,却是说不顺溜了,慕容长欢微微撇开脸颊,吞吞吐吐道,“那个大点了吗?”
一句话,没头没尾,不清不楚,听得花非雪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什么大点了?”
“哎呀就是这个!”
慕容长欢向来是行动派的,能动手就绝不动口,当下一爪子招呼了过去,又两爪子招呼了回来!
花非雪被她侧漏的霸气震了震,顿了片刻才缓过劲儿来,继而从薄唇里吐出了几个让那个慕容长欢伤心欲绝的字眼。
“好像……感觉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