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渭分别之后,郝建便是和李道正一起朝着最近的客栈走去。
“建哥儿,你看怎的家家户户都贴了神符,这西南人都是供奉的道家老祖儿?”
走在大街上毛子动瞅西看,很快便是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便朝着郝建询问道。
顺着毛子所言,郝建也确实见到了许多家门上都贴有神符,上面乱七八糟画着稀奇古怪的东西,细看之下和道家附录有些不尽相同。
可见着此物的李道正却是瞪大了眼睛:“郝殿元,你可是要小心了,这地儿还真的在闹邪教哩。”
“闹邪教?”
郝建闻言皱了一下眉,好奇的侧目望着李道正。
“这东西我可是见过,想当初先皇驾崩之时,辽东地区也是家家户户贴着这种神符,期初我们以为这是在祈求上天庇佑并未有在乎,直到白莲教揭竿而起,闹得整个大康不得安宁,我们才意识到了事件的危险性。若非大康国运昌隆怕是早就已经亡国了。”
李道正望着街边门户贴着的神符小声的朝着郝建说道。
从李道正担忧的面容以及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神符的样子,郝建知晓这事情应当比李道正所言还要危险。
邪教,是封建社会国家****的终极标准。一个王朝一旦出现了邪教,那么这个王朝基本上就已经距离亡国不远了。就像是汉朝闹的五斗米教,最后引得天下黄巾尽起;元朝闹得的明教,最后朱家王朝大兴;明末的闯王从本质上来讲也是邪教……
邪教的诞生一般是因为压迫,或者是饥荒,就如同闯王叫喊的一样:“吃他娘,喝他娘,闯王来了不纳粮”最后的重点是在粮食上。
可是令郝建觉着奇怪的是,大康国运虽然有些衰败可还未到达遍地饿殍,邪教大兴的地步:“李大人,大康最近可是出现了大规模的饥荒?”
“唉,说来也是奇怪,这些年南涝北旱,异族扣边,整个王朝面临的问题就多了,你云台不就是个例子?”
说道云台李道正面部抽搐了一下,自己可以说是成也云台,败也云台。
原来如此,郝建点点头,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何这些邪教徒现在竟然如此猖獗了。
国家的忧患开始,那么就是这群邪教份子开始发挥自己实力的时候了。
说着话,几人很快便进入到了客栈,朝着客栈掌柜打了一个招呼表示自己要住店。
“几位,只有两间住房了,要不您挤一挤?”
柜台上的掌柜见到郝建等人的时候,略微打量了一下,李道正穿着一身华服,一见便知是大老爷的模样,尤其是一旁李茂的点头哈腰的存在,更是肯定了这一想法。郝建虽然衣衫破烂,可是识货的人都知晓他身上穿着的可是举子长衫,这只有举人才能穿得。
所以他也不敢得罪,只能小声的建议道。
“这小城还算是繁华,也就算了。”
李道正也不深究,点点头示意掌柜的带路。
清溪县作为入关咽喉,所以内部商贾往来频繁,旅店客满乃是常事。
听得李道正同意,掌柜便是叫了小二引路,让他带着他们去客房。剩下的两件客房并非是上房,不过还算是干净,一个房间大约十五平米的样子,住下两个人没啥问题。
将行李放置之后四人便来到了旅店的客厅准备用餐。
“这日子没法子过了,那山贼已是号称五千人,前些日子边军剿匪又是失利,这商路怕是越发的难走了。”
将将坐下来,郝建便是清楚听着隔壁桌的几人一边喝着酒一面聊着天,好像是关乎山贼之事儿。
听着山贼两个字,郝建则是皱了一下眉头,前些日子他们刚从山匪手中逃了出来,再加上之前听说了不少关于党清溪县山贼的事情,所以现在听着山贼山匪的时候下意识都会绷紧神经。
山贼和之前的遇见山匪不一样,山匪是半民半匪形势的,拿起锄头便是民,拿起武器便是匪,属于半职业群体。可山贼不一样,他们第一人多,第二有纪律,第三全是靠着劫掠为生。
“别说那山贼了,遇见山贼顶多只是失了银钱,可若是遇见关外异族那可便是麻烦了,那可是连性命都不保了啊!”
另外一人大声说着。
“是啊,异族这些年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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