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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儿,你这是在做什么?”阮薇没有话,一旁一个声音又是响了起来,一个悬壶堂的下人搀扶着表伯公,也是从一旁的树林走了出来。
表伯公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也是微微皱着,“先前灵儿跟我你和赤丹堂有所勾结,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倒是证据确凿了。”
随着表伯公一句道,那树林之中先前埋伏的悬壶堂下人,这伙子也一个个操着刀剑快步走上前,将阮薇和赤海团团围住。
“阮薇,你还有什么话可?”阮灵儿走上前几步,指着阮薇也是道,“先前的时候,我们只抓到了元武,倒还能让你以他的家人做威胁逃了过去,如今我带着表伯公来这儿,恐怕你再无什么可以狡辩了吧。 ”
“阮薇,你怎么搞的?”赤海听着阮灵儿的话,也是迅速让下人收起了箱子,“我们之间的交易你一向做得机密,怎么能让他人窃听了去?如今还连累我们赤丹堂陷入危难。”
阮薇听着这一句跟着一句的,眸子微微的睁了睁,脸色却是丝毫不着急,阮灵儿果然是耍的一手好手段,若不是自己先前早有准备,恐怕如今还真的要着了她的道,莫名其妙便摊上一个勾结赤丹堂的罪名。
只不过她早就知晓此事,自然也早有准备,越是听着这指责,脸上的笑意便越是浓厚起来,微微侧了几分身子,看着前头的阮灵儿,便是勾了勾唇角,“阮灵儿,戏演完了吗?演完了的话就该轮到我了吧。”
“你什么意思?”阮灵儿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你还要狡辩什么?你同赤丹堂私下勾结,将悬壶堂的云灵草贩卖给赤丹堂,这可是人赃俱获的。”
“云灵草?哈哈,哪里来的云灵草?”阮薇笑了起来,朝着吴方一旁的箱子挥了挥手,那箱子盖受着灵气的力度打了开,里头的兵器便是显露了出来。
根本没有云灵草的痕迹,只有刀锋凌厉的刀剑。
“这……”阮灵儿皱起了眉头,看着眼前的大箱子,脸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这疑惑的神情落在了阮薇的眼里,她脸上的笑意便更是浓郁起来,“怎么样?惊讶了?是不是看到箱子里没有云灵草,知道自己失策了吧?”
阮薇着,也丝毫不想给阮灵儿缓冲的时间,便是快步朝着一旁的表伯公走了过去,拱了拱手道:“表伯公明鉴,可千万不要听这叛徒一人之言,我绝对没有跟赤丹堂勾结背叛悬壶堂。”
表伯公看着眼前的阮薇,眉头松了松,微微抬了几分下颌,沉沉的声音才是开口道:“那你就好好跟我,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事情,都是阮灵儿一手策划出来的。”势头转到了阮薇自己手上,她的声音都是高了几分,才看着眼前的众人,缓缓的道,“表伯公,其实这件事情我一早就知道了,自从阮灵儿回到了悬壶堂,我便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发生了元武的事情,这叛徒为了陷害我和林丰,不惜和妖界勾结来埋下圈套,我就一直对她留了几分心眼。”
阮薇着,一旁的吴方也是跟着道,“大老爷,夫人得一都没错,所以之前的时候夫人便派的去,跟踪过大姐,的确发现她和赤丹堂关系密切。”
“结果这几天,赤丹堂的赤海又突然找到了我,要跟我悬壶堂合作,以高价买下云灵草来。若是换了从前,我定然是不会搭理赤丹堂的人,不过私下一想,我觉得恐怕也是这阮灵儿动的手脚。所以,我才会假意答应赤海跟他合作卖给他云灵草。果不其然,今日一到这交易时候,阮灵儿便带着表伯公您来了。”
阮薇一句句着,脸上的笑意挂在唇角,看着阮灵儿越发地得意,“阮灵儿啊阮灵儿,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陷害我一次还不够,竟然还连同赤丹堂一起来为我布下圈套。殊不知我却是故意将计就计,抓出你这个叛徒。”
阮薇着,又朝向了一旁的表伯公,拱了拱手极尽礼数,“表伯公若是不信,大可看看我这箱子里,哪里有云灵草的踪迹,我装得可全是兵器,就算是阮灵儿今天没来,我也可以借着交易之名,拿下这几个赤丹堂的不法之徒。可我真没想到,阮灵儿果然如此阴险狡诈。今日,我当真要为悬壶堂,除了这个祸害。”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