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两年前的事情撑着,阮薇不会到了现在被关在柴房还这么的有底气。@頂@@@,..
她知道,就算这一次,她真的栽在阮灵儿手上,坐实了这个勾结赤丹堂想谋害阮灵儿的罪名,也多算得上是心术不正走了歪路。
可是阮灵儿两年前谋害阮清风的罪状,还没有洗清,只凭着这一件事情,她就不可能得到悬壶堂的原谅。
阮薇想着,看着前头的阮灵儿,眸子里的神采也终是有神了几分,“阮灵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还不就是两年前的事情你找不到证据,没办法洗脱你自己的罪,若不然,也不会费尽脑筋精心安排这一些,想要尽快定了我的罪状。只可惜,只凭着这些东西,你以为你谋害我父亲的事情,便能够被原谅吗?”
“话的倒是没错。”阮灵儿听着阮薇的话,故作同意的了头,“的确,就算我拿出你再多勾结的证据,都没办法抵得过一个杀父叛族的罪名,不过阮薇,你可别忘了,阮清风是你杀的,可不是出自我手,这杀父的罪名也应该是你来承受才对。”
“哈哈。”阮薇摇了摇头,觉得阮灵儿也实在是好笑,“嘴巴这么厉害,有什么用?你回到悬壶堂的时候,口口声声的你能查出两年前的事情,可你拿出丝毫的证据来吗?”
“怎么拿不出来?”阮灵儿勾了勾手指,“才几天的时间,你便把我的话都忘了吗?黑蚕的事情,我可是已经查到了。”
“不可能!”阮灵儿的话音落了下来,一旁的林丰便是眸子一睁,一脸的不相信,“事情已经过了两年,有什么证据当初就该拿出来了,现在就凭着你几天时间,怎么可能找得到?”
“怎么不可能?”阮灵儿轻笑了一声,对于这一脸惊疑的阮薇和林丰,感到很是愉悦,“事情就是这么凑巧,黑蚕的养殖很不简单,这景城附近两年前独有三家,而且全有记载,我们连夜翻了他们记着账目的册子,便找到了。”
阮灵儿着,也是看向了前头的两人,“景城城外毗邻景河的山上,有一户养蚕人家,养得正是这黑蚕,在他们的账目上白纸黑字地记载了,两年前,你的丫鬟就在那儿,购置了黑蚕。而这丫鬟,很快就被随便找了个理由遣散走了。这件事,难道不是你做的?”
“景城河边?”阮薇听着阮灵儿的话,眉头都是深皱了起来,“不可能,怎么会是景城河边,你从哪里来的证据,两年时间,怎么可能留得下来,你是在骗我。”
阮薇的话一都没假,可是阮灵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怎么知道证据留不下来,我可是人证物证都在的。”
阮灵儿着,还从怀中拿出了一本账目来,简单的一个黄册子,似乎是因为有些年份看上去边角破了几分,颜色也有些发黄。
阮灵儿将账册拿到了阮薇面前,便是翻开了其中的一页来,“喏,你自己瞧瞧,这时间、还有这人,对不对得上?”
阮薇听着阮灵儿的话,视线朝着她手里的册子看过去,上面的确清清楚楚的写着,在两年前的时候,阮薇的一个丫鬟在那里购置过黑蚕。可是,那个丫鬟虽然是自己所遣散走的一个,却不是她派去购置黑蚕的人,不过只是她当初为了掩人耳目,而一齐遣散走的其中一个。
这景城河边,更不是她当初去购置黑蚕的地方,这个账目,除了时间对的上之外,其他都是错的。
“怎么会呢?去买黑蚕的人不是她。”林丰瞧着账目,已经现行忍不住出了口来。
阮薇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一眼阮灵儿,也是附和道,“你这个账目上面写的,都是错的。”
“哪里错了?我可是人证物证都在,景城河边那家养蚕人也可以为我作证的。”阮灵儿着,都是一弯眸子水灵灵地看着阮薇,毫无掩饰自己眼里的笑意。
阮薇的眉头却是皱得越发深了起来,“你骗人,根本不是景城河边,那丫鬟也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查得到,你这是伪造的。”
阮薇的几句话出来,阮灵儿脸上的神色就更得意了,她等的就是阮薇的这句话,她从阮薇的手上拿回了账册来,撵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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