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他本来是作为附庸参与石山包围战的,在得知了织田信长败退的消息后,他一溜烟就跑回了信贵山城,举起了反旗,闹起了他人生中不知是第几次的“革命”。
还有一个跟我们家族有关。
丹波的波多野秀治也发动叛乱了,与丹后国的一色义道联手进攻丹波守护细川藤孝。
细川藤孝以文治见长,但武功却是其短板,很快就被“丹波解·放军”打得节节败退,一直退到丹波南部靠近西国大道的地方。
我估摸着,不久之后,我们爷俩就得回到这块“革命热土”中去了
而与此同时,别所长治,荒木村重等地方势力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了。
不过这都不是最主要的。
西国最强大名毛利氏也来凑热闹,已经接受了足利义昭所给予的幕职的他们,开始向东面增兵,大有一副“干一票大的”的架势。
但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织田信长却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命令分驻各地的家臣,赶快解决这些事情,他自己却天天呆在二条城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有些人不禁开始怀疑,织田信长难道被上杉谦信收拾了一顿之后,就此“阳痿”了,鉴于他现在的深入检出,更有人怀疑:
织田信长是不是已经死了?!
关于这个确实是无稽之谈,回到京都之后,作为“御所将监”,我天天向他汇报工作,也没见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连“回娘家”的香姬,也说她父亲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该吃吃,该喝喝,该搞基就继续找森兰丸。。。。。。
见香姬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便道:
“如果是因为军国大事的话,但就不必担心了,有主公在,出不了什么乱子的。”
“可是主公到现在也没有做什么,这样只会让外面认为我们织田家软弱可欺,如果他这个时候站出来,那就。。。。。。”果然是如此,香姬的样子很是焦急。
不仅是明智家,织田家也是香姬的家,她对其的感情远远超过我。
“主公从来都这样,做事让人猜不透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她,只好瞎扯道:“算了,傻瓜,我来告诉你一个绝对机密的事情吧。”
“绝对机密?”香姬满脸疑惑,在令侍女退出去之后,“是什么?”
“主公虽然还没有什么动作,但私底下,他正在令蒲生将监(蒲生氏乡为左近将监)集结各色母衣众,准备进攻大和国!”
“什么?!”香姬惊讶道:“攻打大和?!”
“是的,松永久秀那狗贼寡廉鲜耻,主公待他不薄,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叛主公,此贼不除,主公难解心头之恨!”
“这个我懂,可是为什么要动用母衣众呢?完全没有必要啊?”
“这没办法,大军刚从关东回来,必须得休整一段时间才行啊,再说啊,母衣众战斗力强劲,对付松永久秀绰绰有余。”
其实我完全在胡扯,蒲生氏乡一直在跟我一起“奋斗在岗位上”,根本就没空去干这事。
“那就怪了,我前天还去看望了一下冬姐姐,”香姬还是没被我唬住:“完全没听她说过这事啊?”
“这是如果你们都知道了,那还叫什么机密啊,”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一个谎言需要用九十九个谎言来掩盖”,不过还是继续扯谎道:“咱们两个知道就行了,别让家里其他人知道啊,包括母亲。”
“连母亲也。。。。。。”
看她的表情开始转好,我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
按说历史上,打完上杉谦信,织田信长就顺手来收拾松永久秀啊,不过织田信长怎么还不动手啊?
想到这里。
“久藏!”
久藏是我一个侍从,听到我的声音,他急忙从外面跑进来。
“少主有何吩咐?”
“把老爷书房里的那副近畿地图拿过来?!”
“哈伊!”
“信贵山城并不算是什么易守难攻之地,但南有纪依杂贺众,西有石山一向众,现在连荒木等人都在搞小动作,如果他们都联合起来的话,进攻京都也很有可能啊。”
“叛军会打到京都来?”香姬紧张道。
“也许会,也许。。。。。。”我突然想到,历史上,三好家和石山僧侣不止一次的攻击京都的例子。
“少主!”
“嗯?怎么了?”
“二条城派人来了,请您去面见大殿!”
“好的,我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