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狼群的生存能力及作战能力成几何倍数的增长。”
我皱着眉头说道:“这残疾原来是这群山狼的狗头军师啊,难怪这么嚣张。”
事实上看这些其他狼的反应,这货还真不是狗头军师这么简单,很可能这家伙已经是这群山狼真正的首领了。
可是山上那匹巨大的孤狼,跟这些山狼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定是有关系的,不然这些家伙为什么对那匹孤狼如此的尊敬。
“嗷呜~~”
就在这时,在不远处的小土坡上,那匹映着月光的孤狼又是一声嚎叫,将我们的注意力再次吸引过去。
那只狈转过头盯着孤狼,眼神似乎温和了许多,它也应景一般地嚎叫了一声。
声音不好听,不嘹亮,甚至有些沙哑和刺耳,但不知道为何,我就是感觉,狈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两声嚎叫过后,便是久久的对视,它们一高一低,就这么看着彼此,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在慢慢的溶解,变得缓和起来。
老马摸着下巴嘟囔道:“你们说我是不是懂狼语了,我怎么总感觉它俩之间有事儿呢?”
众人纷纷点头,我们也是有这种感觉。
那匹孤狼和这只狈之间,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我的脚都已经站的酸痛了,那孤狼又是一声长长的嚎叫。
狈就这么死死地盯住它,一动不动,良久之后,狈的头轻轻地搭在了身下那只山狼的脑袋上,
神情中似乎带着一些疲惫。
山狼的眼神中没有任何事物,也没有任何感情,它似乎是心领神会一般,直接转过身子,走回了那条如仪仗队守护般的通道,渐渐地,再次隐没到了黑暗中。
那高高在上的孤狼依旧眼神冰冷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待看到狈远走以后,它转过身,纵身一跃,不知道跑向了何方。
随着孤狼和狈的离开,那些刚刚噤若寒蝉的山狼纷纷起身,纷纷随着狈的离开而退去,犹如潮水一般,迅捷而让人准摸不透。
三儿长舒一口气,他整个人跌坐到了地上,短刀也应声掉落。
我这才想起来三儿从刚刚见到狼群有所动作以后,就没怎么说过话。
原来他一直都在戒备着,现在危急解除,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见到三儿的样子,所有人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于队长心有余悸地说道:“没、没有危险了吗?结束了吗?”
三儿点了点头,说道:“它们现在应该已经都走远了。”
大虎幽幽地说道:“果然是有皇室血统,说走就走,这风度。”
黑熊则是不管这些,他重新拆开纱布,换药,根本不理睬我们这些人在说什么。
于队长再次说道:“这到底算是怎么一档子事儿啊,刚刚还被追的像丧家之犬,我以为咱们这次一定成了它们的口粮了,可是这些狼怎么又突然都消失了呢……我的大脑都宕机了……”
丁飞昂目送着所有的狼都消失不见以后,突然又跪了下来,冲着孤狼远去的小土坡拜了又拜,嘴里念念有词:“多谢狼神搭救,多谢狼神搭救。”
本来已经筋疲力竭的三儿看到丁飞昂的样子以后,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忽然走到丁飞昂的身边也跪了下去,拜了拜说道:“值得敬畏,值得敬畏!”
而张根活,则是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不断地给他们两个人的面部表情做特写。
我真的要被这些活宝整的崩溃了,也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好累啊……
……
稍作休息以后,我们又重新搭好了简易的帐篷,因为刚刚在逃跑的时候,物资丢了一些,所以现在的处境变得艰难了不少。
不过可以安然地度过这个夜晚,我已经心存感恩了。
处理完伤口之后,我躺在帐篷中,没一会儿,身旁就传来了张根活的呼噜声。
而我,却久久无眠,满脑子都是那匹孤狼的身影。
从第一次遇见它开始,一幕幕都从我的脑海中经过。
它那桀骜不驯的眼神,它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它拒绝我施舍的猫肉,它阻止我们前往山魈的地盘,它为我们解了这山狼之围。
它为什么要如此帮助我们……不,准确的说是如此帮助我呢?
难道只是因为我施舍过一些猫肉,那些它嫌弃的猫肉吗?
忽然,一个有些冰凉的物体撞进了我的胸怀,我拿起来一看,是一瓶二锅头。
Tony说道:“别想了,明天还要赶路,喝点儿,睡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