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蛮几乎哭了出来,埋在他胸膛里,“可急死我了。”
宇文啸抱着她,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
苏负阗挑眉,“好了,你二哥我还在这里呢,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宇文啸放开落蛮,朝苏负阗拱手,“谢谢!”
“出去再说吧,这里一股子发霉的味道。”苏负阗转身。
宇文啸也执着落蛮的手走了出去,外头有暗淡的光芒照过来,落蛮眼底映着怒火,她转头去看宇文啸,问道:“怎么回事?”
宇文啸无奈地道:“今天我下班的时候他来找我,指控我偷了母妃的嫁妆,我没做过自然不承认,他说盗贼留下了脚印,让我过来做个比对,我为了自证清白,且我也想看看现场,毕竟,那是母妃生前的陪嫁,虽然我并不知道有这些陪嫁藏在地窖里,只是刚到了地窖,他便把我关在里头了,说贼人来的时候打昏了管事,要等管事醒来指认我,不许我离开,地窖里漆黑一片,莫说脚印,里头有什么我都不知道。”
他看着落蛮,手执得更紧了一些,“我知道你肯定着急了,可不管我怎么喊他,他都不开门。”
落蛮恼怒袁肇的顽固可恶,道:“整个摘星楼都出去找你了,着急的不止我一个。”
三人走到院子里头,袁肇站在廊下,灯笼别在了门缝里,冷冷地看着宇文啸。
宇文啸一脸坦荡之色,“如果管事醒来,袁大人派人通知一声,
我过来给他指认,但我确实没偷过,我甚至不知道这所院子。”
袁肇冷冷地道:“嘴巴在你的身上,你说什么都可以,但事实胜于雄辩,你有充分的动机,别得意,等管事指认了你,嫁妆你全部吐回来不说,我袁家也定必追究到底!”
宇文啸脸色平静得很,道:“好!”
落蛮也冷冷地道:“如果最后查证不是他偷的,我也会追究你们袁家今晚无故羁押我夫婿的事。”
袁肇看着她,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好,尽管追究!”
一行四人,转身离开。
在门口,宇文啸多谢了两位大舅子,便和落蛮同乘一骑回王府去。
路上,落蛮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随着马儿飞奔,心头说不出的愤怒和替他的委屈,袁家实在是过分得很,没有任何证据就敢拘押他在地窖,甚至不听他的辩解,固执地认定了是他。
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冥顽不宁的人?而且,一家子都是这样的人,也真是奇葩了。
宇文啸一手执着马缰,一手握住放在他腰间上的手,安抚道:“没事,我们没做过,总会真相大白的。”
落蛮闷闷地道:“我只是觉得他们欺人太甚了!”
宇文啸没做声,一路往前,眸子皆是漆黑深沉。
回到府中,肃亲王正整装待发,召集了雷霆卫想出去找他,今晚摘星楼的人全数出动,雷霆卫觉得不对劲就禀报了他,他马上找苏复了解了情况,
得知儿子如今还没回来,也着急了,便要带人出去找,这还没出门他就回来了,当下心头一松,快步上前去,“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都没回来?出什么事了吗?”
“办差去了,没顾得上回来说一声。”宇文啸看着父亲焦灼的脸,轻声道。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