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丢了,我想肯定是他拿走了,没想到他倒是溜得很快,我已经找了几天了,想必他已经知道了那东西的重要性了。”
“到底是谁?”
“小满哥余雨泽。”
“是他!”陈立华半天说不出来话,余雨泽自从归顺了云龙社也算得上安分守己,他几次都找不到除掉他的理由。
“他若无异心早就该将东西归还了,你放心,我会找到他的,东西我也会带回来,云龙社的利益不会从我手中溜走的。”
陈立华斩钉截铁的说道:“小路,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罢了……我把强子的人也给你调过去吧,找到他,杀无赦!”
“我知道了。”
陈立华挂了电话,眼中迸发出疯狂的色彩,嘴里吐出几个字:“谁挡我的路我就杀谁!”
又是一个雨天,聂晓可蓬松着睡眼,穿着睡衣轻轻走下楼梯,楼下大厅里却激战正酣。骆斌跟祥子正聚精会神的坐在电视机面前打游戏,本来也是个游戏狂的余雨泽却站在窗前吞云吐雾。聂晓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几个人都是这样的状态,现在都早上五点他们却依然如此。
她静静的站在他的背后,陪着他一起看着窗外的雨,刺鼻的烟味仿佛也不那么难闻了,她想他是真的遇到了难题。
“真的这么难吗?”聂晓可紧紧的从背后抱住了余雨泽,娇柔的问道。
余雨泽将烟扔出了窗外,回身将她搂在怀里道:“至少现在我们还是安全的,不是吗?”
骆斌跟祥子冲这边看了一眼又
投入到游戏中去了。
这里是郊外的一栋房子,碰巧的是房子的前主人就是梁亮,梁亮死后几度易手辗转到了骆斌手里,骆斌也是图便宜才买下来的,如今却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三天来他们几个人窝在屋里哪儿也没去,通过个人渠道,余雨泽还是了解到了陈立华方面的动作,所以光盘必须妥善处理。
其实他们几个并不是如同聂晓可想象的那样颓废了一夜,在她睡了之后三个人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争论,关于光碟的处理最后还是由余雨泽做了决定,绝对不能还回去,但也不能轻易送给警方。
余雨泽虽然是道上出身但大是大非问题分的很清,毒品犯罪从来都是黑道上吸金最快的手段,但也是最残害无辜的行为,他余雨泽也是痛恨毒品的,在他有限的历史知识里,鸦片战争导致了中国百年耻辱,这笔账他记得很清楚,再一看“罂粟之花”涉及范围之广,影响之大,他感觉到自己差点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历史罪人了。
“现在能联系到那个人吗?”余雨泽道。
骆斌无奈的摇摇头道:“我早就试过了,杳无音讯,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那能帮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的兄弟了。”
祥子有些感伤,叹了口气道:“自己兄弟恐怕也靠不住了,自从加入云龙社以来,能跟咱们一条线的那些兄弟早就被打压惨了,余下的都融入了他们,蛇鼠一窝。”
“我想起一个人。”祥子转口道:“大哥,你还记得当日我们救的那个警察吗?”
“他?还活着不?”他想起了莫西。
祥子道:“不清楚,但是总得一试,当日他敢跟陈立华的特别小队对抗至少说明他有实力,他背后的组织有实力,如果通过他的手结果可能会好一点,毕竟我们救过他。”
“先去打探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然也就没有打探不到的消息,祥子凭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很快就打探到了莫西住院的地方。
莫西正看着杂志的时候一个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走了进来,张口和气的问道:“恢复的怎么样了?”
“很好。”莫西猛地一抬头发现这是个陌生人,右手顿时警觉的塞进了被子里,那里面藏着一把手枪。
“你是谁?”
祥子取下了口罩微笑道:“你不用紧张,你可能对我没用映像我却记得你,当日你身受重伤是我跟大哥送你去的医院。”
莫西脑海一转,想起当日的事情,疑惑道:“是你?”
“对,我记得是在冬雨巷附近,你当时伤了脊柱……”
“真的是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莫西急着想坐起来。
祥子按住他道:“你不要激动,我来找你不是来邀功领赏的,我只是想确认你的身份,你到底是不是警察?”
“我是。”莫西知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枪,只好坦白道。
“那你的组织是不是有能力对抗陈立华?”祥子补充道:“我想你应该清楚我说的是谁以及他背后的力量。”
莫西顿了一下点头道:“我和我的组织正不遗余力的同违法犯罪作斗争,至死不悔!”
“好,你不用跟我发誓,我是代表我大哥来跟你接洽的,我们想寻求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