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刻人越来越多,三个玻璃灯笼之前已是水泄不通,众人纷纷摇头,太难了,这几个对子真有下联吗?
“我来对一个!”
有人对上了,周围顿时寂静了下来,真有人对的上吗?
刘坤循声望去,是一个25岁左右的年轻人,士子打扮,身高八尺,须眉甚美。此人从没见过,口音也不像幽州人。
“足下请了,不知足下姓甚名谁?从何而来?”
“在下姓管名宁,字幼安,途经此处,见此地甚是热闹,特意前来一观,没想到竟有如此雅事!”
管宁管幼安刘坤当然知道,他没事的时候就查看三国时期的名人资料,’一条龙‘华歆、邴原、管宁三人都在榜上有名。
资料上显示管宁和邴原二人,汉末大乱的时候避居辽东,没想到此刻出现在这里。
“原来是一条龙的龙尾管幼安,久仰大名、如雷贯耳,请上前来!”
管宁指着最小的灯笼道:“昨夜年尾,今朝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好!”
“真对上啦,去年年尾,今年年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人群中议论纷纷,见有人对上一个,似乎打开了思路,纷纷研究下一个。
“对的好!不亏是龙尾管幼安,对仗甚是工整,这个灯笼归你了。”
“不好不好,我这句对子若是年初一对出来,可谓上佳,此时怕是有些牵强!”
“对子本就是过年的时候贴的嘛,幼安兄不必纠结,相逢即是有缘,欲请兄到吾家中一聚,不知意下如何!”
“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吾姓刘名坤,字厚德!”
“原来足下就是造出新型纸张,并且全国低价售书的昌黎郡守刘厚德,失敬失敬!”
“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刘坤将对联之事交给门房,告诉他;若有人对上,就进来通报!
而后邀请管宁进了郡守府,管宁一边走一边对刘坤道:
“这些书对足下而言或许是小事,对大汉的莘莘学子们则是大善,吾和根矩正欲办学,有了足下的书籍,可谓事半功倍呐!”
郡守府中,刘坤和管宁相对而坐,交杯换盏。
“不知幼安兄欲在何处办学?”
“尚未有合适的地方,如今的太平道势力越来越大,搞不好会有动乱,我和根矩想找一个安宁的地方。”
看来明眼人都知道太平道的心思,只是瞒住皇帝而已。
“不知管宁兄觉得我辽西如何!”
“实不相瞒,虽然阁下把辽西搞的有声有色,这里却是乌丸等胡虏随意来去之地,不好、不好!”
“幼安兄不要忙着拒绝,先听我道来;其一,我城内数千精兵,上次乌丸三万人进攻辽西,被我统统拿下,安全问题尽可放心!”
“哦!竟有此事,如此安全问题也可以略过,既然有其一,想必还有其二,厚德兄不妨一一道来!”
刘坤拿出一本三字经,交给管宁,道:“这是我编辑的启蒙书,还请幼安点评!”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刘坤已将书中汉末后期的事件删除,管宁越看眼神越亮,直到全部读完,起身对刘坤深施一礼。
刘坤急忙阻拦,却听管宁道:“尊驾此书于幼童启蒙有大功,当受吾一拜!”
“幼安兄再看看这一本千字文,”刘坤打算彻底征服管宁,又送出一本修缮过的千字文。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
管宁一口气看完全本,连声高呼:“妙!”
“厚德兄大才,此文不仅可用作识字,其文更是磅礴大气,直指大道,令人萌生无穷感悟,当受吾一拜!”
刘坤道:“幼安兄,我欲成立一个有体系的正规学院,一直没有合适的人执行此事,既然幼安兄和根矩也要办学,何不来我辽西?”
“正规学院?还请厚德兄明言!”
“我准备在辽西各县成立启蒙学院,六岁以上的孩子皆可来读,不需缴纳任何费用,并由我负责孩子的吃饭问题。”
“而后在辽西建立中学院,将各县成绩好的孩子择优入取,带来辽西免费教导。”
“厚德兄是否还是更后的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