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我的性格是这样吧。
我没什么穿的衣服了,只能选择穿上和西装配套的白衬衫,下身就穿个内裤吧,反正我也不出去。这个模样虽然看起来有些颓废,但也是没办法的了,说实话我是很少会选择颓废,心情不好的时候也顶多是去找杨浩喝喝酒什么的。
这个家伙一般都是闲的慌,其实我一直没搞懂,杨浩家里有厂子,不缺什么钱,而他毕业了反倒是一意孤行要和我做一样的。也都是他脸上的疤痕害了他,不然杨浩的生意也不应该会差。虽然不理解的人很多,但是我们这行也就是在别人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吧,最主要也是做过了一单之后,别人也会帮我们宣传。
杨浩啊,希望你能坚持一会儿,你兄弟我已经回来了,有些账也是可以在这个时候和潘家罗家好好清算一下了。
我这样想着也是打开了电脑,看了下外面的情况,昨晚那个蹲着的人此时已经没了踪影,庭院的门口恢复了白天应有的模样。
但是我还是有些好奇,好在这个可以调出昨晚的录像视频,我打开了昨晚的录像。时间是十点左右,从前面的转角处走过来这个人影,视频上无法看清这个人的脸,但是看他的模样应该是个男人,年龄算不上年轻,差不多是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这个男人在十点近十分到了庭院的门口,在门口观望了差不多五分钟之后便背过身子在门口蹲坐着,就好像是在等我出来一样。
我将时间快进,这个男人在门口蹲坐着一直没走,只有除了蹲累了起身站起来回头看看也就没有其他的动作了。直到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这个男人最后起身看了一眼卧室,时间长达三十多秒这才离开了这里,消失在了转角。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意,我有些没搞明白,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要找我有什么事情,但是他也没有敲门什么的,搞得好像是不敢打扰我一样,难不成他在担心这什么?
既然猜也猜不着,我也不愿意多想些什么,见外面没什么人,我也是打开了卧室的门快速地溜了出去。虽然没什么人,但是要被看见的话难免有些小尴尬。
我快速地溜进了卫生间,上了个厕所之后,便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还好这里有刮胡子的剃须刀,不然我的胡子估计这几天又要像杂草一样疯狂地长起来了。
梳理了一下自己略显邋遢的胡子,我便去卫生间晾衣服的地方,我的休闲服还没有干,上江市的大雨可是太大了,以至于我从前天到昨天晚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风一吹都有些凉飕飕的。
还好我这体质是不可能感冒的,不然我还真的说不准这忽冷忽热的,我不会生病。
出了卫生间,庭院外的状况和平时的白天没什么差别,也都是没人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里出来的野狗从庭院门口晃悠了一圈这才伸着舌头从门前路过了。
这地方也就除了这些小动物是自由自在的吧,我看着野狗慢慢悠悠地路过心里想道。有些时候人们真的是不如一条野狗,活的自由。
人一旦走上高层,身上的束缚、锁链、枷锁便多了起来,事业心,目光也仅限于自己面前的生活了,所以说也不用羡慕太多那些位高权重的人,他们可能表面上光鲜,但是自己的生活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