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浪静的磁州,此时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余太生的的想法已明里暗里的传到整个磁州,连远在刘家堡的刘峰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整个磁州人心惶惶,特别是余文秋更是火气上升,整个人都憔悴了些,暗自懊恼着。
拿着消息的刘峰,笑呵呵的对潘庆云说道:“还以为这余太生在算计我什么呢?没想到是病木难撑,想着找接班人啊!”
潘庆云沉声道:“这对我们利弊参半啊!曾誉接管了磁州,就把曾余两家完全的联合到一起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是一盘散沙,磁州城里的三个营,便也能重新整合起来了。”
刘峰笑道:“磁州强起来也是不错的,最起码明年契丹狼骑南下时,能给我们牵制一些狼骑兵力。”
潘庆云摇头笑道:“你到想的开,不怕曾誉第一个来拿你开刀么?要知道,你刘家堡可是和曾余两家怨仇很深啊!”
“不会!余太生和曾誉都不是鼠目寸光之辈,当下首要的事情是稳住磁州,准备对付明年来的契丹狼骑。”刘峰摇摇头分析道
潘庆云哈哈一笑道:“倒也让你说准了,磁州现在怕是不那么平静,余文秋不会就这样拱手相他的城守位置吧!”
“余文秋一时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余太生和曾誉不会让他有什么动作的!”刘峰说道
或许余太生认为自己的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他和曾誉商议完,便开始动作了,磁州军大肆的调整,人员任命上一上下调动,有曾誉和余太生的联手行动,军令到是畅行无阻。
余太生把孙子余文秋,调回了家里的窑口上,把余家的几个外房侄子,拨到右营,而左营中营都集中起来让曾誉给控制住了,只有未满编的右营完全的控制在余家的手里。
余太生的这一番动作,不可谓不大,他的一众亲信中有些无能的人也被调离了军营,一时间的磁州城内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当磁州军整顿的差不多时,余太生终于宣布了,他让位于曾誉做磁州城守。一时间磁州各处势力,都被邀到磁州,去参加曾誉的庆宴,潘庆云也受邀到磁州参加庆宴。
而此时刘峰却把前来试探的昭义军幕僚冯道惊走了,冯道一行十几骑,直冲冲向刘家堡赶来,在刘家堡外的哨骑见昭义军径直的向刘家堡逼来,立刻快马向刘峰报来。不明情况的刘峰,点起刚刚整编好的一都风狼骑打马出堡迎了上去。
而意气风发的冯道,原本心里还在想着,如何扬武扬威的在刘家堡作威作福,却被刘家堡方向的烟尘滚滚逼过来的风狼骑,给震慑住了。收缰站住后,见奔腾而来的骑兵,虽无铁甲在身,但整齐怪异的皮布甲在身,尤其是奔腾来的队形,散而不乱,一眼望去便是训练有素的骑兵。
仔细发现确实是打着刘家堡挂着那奇怪的血旗,便转身打马就走,到让远远赶来的刘峰有些莫名其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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