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心中存满了疑惑,狼骑并没有想来报复,依旧是继续劫掠村镇,每次磁州战骑出现,也并不会上前厮杀,只是远远的袭扰,本是磁州战骑的战术,却被狼骑学了去,且要比磁州战骑用的好,他们的骑射功夫,彻底的派上了用场,一天的接触下来,磁州战骑损失几十骑。
乌力吉所图为何?刘峰和邓杰虞盯着地图,陷入了沉思,狼骑改了一贯有仇必报的作战风格,现在却越发的胆小,几次设伏都不上当,且变得越发的精明,不会与磁州的战骑纠缠,能打则打,不能打也绝不勉强。
刘峰与邓杰虞都陷入了沉思,但事事往往并那么如愿,乌力吉没有给刘峰邓杰虞太多时间的考虑,武安城便陷入了一片战火中。
……
临近清晨,武安城里的曾誉终于明白了,乌力吉的目标便是他驻守的武安城,当哨骑与库瑞的狼骑,先后到达武安城外时,曾誉就知道了自己将面临一场恶战,他知道刘峰不一定会有兵力来支持他,他只能在武安城狠狠打一场,才能让乌力吉知难而退。
晨雾飘渺,东方泛白。
乌力吉没有任何的试探,从一开始便进入全力攻打的阶段,武安城里的虚实,他通过余家和多方面的渠道,早已得知,于他而言,没有任何玄虚。
马蹄翻飞,京州军也已搭着云梯,凶狠的向武安城而来,一时间双方便陷入了白热化的交战。城上渐渐阵雨而下,京州军狼骑在如此的箭雨下纷纷倒地不起。而武安城外的沟渠陷坑,都已被添了大半,冲向武安城的大道也已开辟了出来。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一骑绝尘,风驰电掣向磁州而来。
“报!武安急报!”
凄厉地吼声响彻城门内外,骑士如风卷残云疾驰进了磁州南门,踏碎了满的烟尘。
正在议事厅琢磨战事的刘峰邓杰虞听到门外的急报,起身迎了出来,邓杰虞镇定的朗声问道:“何事?”
“五千狼骑南下,兵围武安城,声势浩大,现已与武安接战,武安曾统领急报!”哨骑利索的回答
刘峰眉头一蹙,扶手于身后,在堂内踱了几步,有些疑惑的问道:“从哪里来的五千狼骑?”
“莫要关哪里来的狼骑,我们当前去救援,迟恐生变……”曾荣与曾祥儒从门外急匆匆的走进来说道。
“稍安勿躁!”邓杰虞冷静的声音打断了曾荣的话。
邓杰虞自顾自的说道:“曾统领的急报中,并没有求救,也不曾说武安城守不住了,这不耐人寻味么?由此可见,武安城并非是危在旦夕,要么是狼骑并未死力攻城,要么是狼骑一时拿武安城没什么办法。要知道武安城可是有军士民壮五千之余,再加之工匠,并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被狼骑攻下来了。”
他说着刘峰,他如此说是为了给刘峰分析当下的局面。
听闻邓杰虞的分析,曾荣曾祥儒也沉下心,不再言语了,刘峰也欣然颔首道:“邓校尉所言不错,武安城所被围攻,但狼骑不是一时就能攻下来的,到是我们贸然出兵相救,到是有可能让几千狼骑给咬死了!”虽然整个磁州有近六个都的战骑,但若是和狼骑在荒野处相遇,定是磁州战骑完败。
刘峰沉吟了片刻,缓缓的说道:“契丹内乱未息,料想南京析津府的耶律吼也再无兵可派,乌力吉大举南下,想必邢州狮城却也无兵驻守了吧?”
他走到桌案前,指着地图接着说道:“这几日,我在磁州北撒满哨骑,就是要探明此番南下劫掠的狼骑到底有多少!不料却被乌力吉钻了空子,这五千狼骑,定是从蠡县而过,再从邢州西南下,避过了我们的哨骑,否则我们不会得不到半点的消息,好在武安城并不再是之前的武安城!”
曾荣嘟囔道:“无论是之前的武安城,还是现在的武安城,七千甚至更多的狼骑在围攻武安城,我们都应该去救援,否则武安一失,禹城便要遭临战火。”
刘峰点了点头,答道:“救援定是要救援,但要分清如何救援,何时救援,这很重要!倘若被乌力吉围点打援了,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围点打援!确实如此,不能如此贸然前去救援!定要做好准备才好!”邓杰虞接话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