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的海面上忽然出现了影影重重的黑影,蓦地黑影愈来愈显,却是二十多艘百料斗舰,旗帜遮天蔽日,猎猎海风吹荡下,渤海水军的旗帜异常醒目。 .
正是李七的后手,他知前期战斗战术中,这些斗舰极易损伤,便未让这二十多艘斗舰参与海战,然在此刻便是扬威之时。
率领这支船队的乃是海狼营水军都头彭同和,他也知无法一战而下辽东水军,但却也要给足辽东水军震慑,让在抚宁港的军士,获得更充足的时间。
而以目前的态势,辽东水军断是不敢掉头再战,因此彭同和有恃无恐,紧追着辽东水军不放,大有一举歼灭之势。
追至射程界前,便保持航速,与之共行,彭同和却也骚扰的叫嚣了起来,他本也是李七旧部,对辽东水军多有了解。
“呔!教那高勋小儿出来搭话,你们这帮叛国之贼,可敢与某再战一场?”一众军士,亦是跟随着喊叫。
高勋本也是心高气傲之人,此番战败,他并不服气,本就心中阴郁,被这一嗓子也喊出火气,怒喝道:“那里的渤海水军,怎敢如此欺我?可有胆近前一叙!”
随即也被船上军士,喊叫了出来,退却的船队,也慢行了下来。
彭同和略一思索,此刻的辽东水军虽无威胁之力,但要拿下辽东水军,他麾下的二十多条斗舰,也要伤筋动骨,甚至两败俱伤,再则他本与高勋相识,见面一叙也是无妨,所以无所顾忌的应下了。
良久,从两支船队各漂出一艘小船,于众目下相遇。
高勋面船上的彭同和,眉头略皱,凝视着彭同和,拱手道:“我倒是那位骁勇战将,原来是彭兄,彭兄的船队很是壮观威武啊!不知彭兄在那位首领麾下?”
勋压抑着怒意,皮笑肉不笑虚伪的打着招呼,彭同和也压下心中那股憎恶,冷声道:“高勋见我何事啊?”
高勋似乎对彭同和的冷漠态度丝毫不在乎,恬然笑道:“多年不见,彭兄依旧如此本色,本领也见长,练得如此雄威的水军!”
但随即又沉声道:“某有一言劝告彭兄,彭兄且莫自误,你若迷途知返归降契丹,为兄可保你无事,在这辽东水军之中,仍将有你一席之地!”
彭同和哈哈大笑,道:“高勋你可是在说笑,认不清当下的形势么?”
高勋此刻却心中做了计较,同和的那一刻,他在猜想那人与彭同和或许在南海之上有了长足的发展,但仍是无法确定,心中多有猜想,但任淡然自若的说道:“彭兄,昔日是弟之过,可当时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当今天下,契丹兵威强盛,彭兄如此行事,无异于以卵击石!彭兄三思啊……”
彭同和霍然道:“好,将那些陷害某等的小人交出来,你我二人,再度商议此事!”
高勋微微一窒,想不到那个莽撞的汉子,如今也有了计较,然最让他头疼的是,彭同和从哪里整治出如此战船军士。
同和似笑非笑的,缓缓的说道:“彭兄,你莫要错失前程!古人云,一失足千古恨,莫道以后后悔莫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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