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信心,而或许是平日里契丹狼骑压迫太厉害,在狼骑被渤海旧军打退后,抚宁港不但沒有因战争变得再无乡民居住,倒是临近的平州各处乡民随着渤海营的出击,逐渐的聚集到抚宁港。
经过曹正整顿,整备起了十二个都的兵力,除却却一个辎重都,两个炮手守备都,余下皆是满编战都,再加上平州乡民相助,修建其的防御工事,曹正此刻不再急迫了,现今抚宁港军士近三千余,守在这个狭小的港口处。契丹非要出动三万狼骑,不计伤亡的攻击,才能数日便下,若是稍有懈怠,他凭借着三千军士便能顶住契丹攻击半月。
因为胜券在握,塞尔坦叫嚣着,“校尉,这一战交予我们奚族勇士吧。”
那个守港京州军谭英,因战功被升为都头,不服的揶揄道:“这样的小大小闹,就交予我们都了,防范狼骑的大任,还是塞都头继续担任较好。”
余下都头也纷纷激动着请战,当然都只是新上任的都头,并不是特战都、陆战队、亲卫都、轻骑都,这样的范阳府老都头。
曹正含笑看着帐下众人,与四员大将相视一眼,他们五人经过数战后,也建立起一定的默契,见四人沒有抢先邀战,无奈摇头道:“知会部众,让出港口。”
塞尔坦闻言一愣,不解道:“让出港口,。”
谭英亦是讶异道:“为何,”
曹正目光熠熠的看着众人,神射手特有的目光,看的众人发寒,却见他缓缓的说道:“辽东水军始终扎在港外的海面上,终究是大敌,或许在某一刻,便扑上來咬上我们一口,总不能千日防贼,那便一棒打杀,了却他们,省的再度防范。”
略微一顿,又接着道:“让开港口,是为了能更大程度上的破坏辽东舰船,一支沒有舰船的水军,便是沒有牙齿的老虎,还是一只病虎。”
这是接到辽东水军攻击后,林瑞山提出的建议,被曹正等人迅速的采纳,而塞尔坦等人还未有如此战略眼光,此刻才明白过來,顿时变得更热切起來。
塞尔坦蒲扇大的巴掌拍击着,兴奋道:“校尉好计谋。”
到是谭英依旧务实,小眼睛一转,问道:“校尉,兵力如何安排的,”
曹正一挥手,林瑞山上前正是令道:“渤海营四个都以塞尔坦为首正面引敌,于港城第二道防御墙出阻敌前行,京州都随我等同行,于港口处埋伏,阻断辽东军退路。”
众都头齐声呼应。
看着士气高涨的众人,曹正不得不再次叮嘱众人:“此战,旨在斩杀俘虏足够的多的辽东水军,切不可第一轮反击,就将辽东水军打跑。”
众人嬉笑着应下,随后各自备战去了。
满脸苦涩的高勋再度率军而來,沒有了第一次的意气风发,更沒有了信誓旦旦一战而下,战果硕硕的口号,整个辽东水军都士气低迷,若不是高勋威望足够高,此刻的辽东水军早已散了。
高勋沒有鼓动士气,于军士前,直言只是试探,并非要一定打下抚宁港,才稍微打消了麾下军士不再效力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