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是秋末,一阵秋风吹来,带来些许凉意,耶律述在心中盘算这,或许要等到冬日来临,河道冰封,战马畅途,那时攻城或许要痛快些。
但十数万大军已经压在益津关下,如若不能取得一些战绩的话,耶律述会成为契丹的笑话,但若是一直等下去,契丹的国库是无法供应如此大军的消耗,至于以战养战,更是不可能的,益津关以北数十里之地,并无乡民居住。
攻打益津关是必须的,即便他们能从飞狐陉南下,也要打开益津关,飞狐陉可不是货物通行的行道,若不打通益津关,从紫荆关突入的狼骑,或许会范阳府军关门打狗了。
看到城头上范阳府军的挑衅,耶律述耶律屋质压下心中怒火,他们近日内打制了些云梯撞车,便是要试上一试。
城上曾氏二兄弟,心中大定的看着城关下的狼骑,倏忽之间,便听到了马蹄的隆隆之声,回过头来,不由吓了一跳,城下一直转换军阵的狼骑,竟然又向益津城关扑了过来。
“嗯”曾誉不由一惊,“看来耶律述是打定主意要攻城了准备作战”
大战似乎一触即发,城头上值守的曾誉却是最愿与狼骑就此血拼的,依靠坚城,曾誉定会给狼骑一个血的教训,但曾誉此刻却安耐住心情,不去理会城关下的耶律述,如何作秀,只是在城头上,用鼓声反击。
曾誉或许是刘峰麾下最为擅守之人,这与他的本性也有一定的关系,他沉稳老练,到是较为适合驻守城池。
数千狼骑的冲锋还是颇为壮观的,在填埋完外围的壕沟后,狼骑的的骑术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而靠近城关射程之内的几处壕沟障碍,也被这些狼骑仗着精湛的骑术,在其中左突右冲,速度也没减少半分。
“咻咻咻”
城关上的范阳府军士,还未发威,狼骑便奔射而至,虽是骑弓,但狼骑本就精擅奔射之术,数千只狼牙重头箭飞上城关。
好在此刻值守城关的是战狼卫,有着一定的守城经验,在狼骑猛的冲击之时,便迅速的避到女墙之后,但即便如此,有些躲闪不及的军士,也就此送了性命。
一阵箭雨过后,狼骑在城关北,折返而行,似乎要在来一轮箭雨。
曾誉看箭雨飞来,心中一凛,但随即放松了下来,益津城关与原来的磁州城不同,此刻的益津关城高兵广,不是狼骑几波箭雨就能攻破城关的。
但狼骑的对他们的挑衅直接还以颜色,曾誉也不能不表示些什么,嘴角不由的犯上一丝冷笑,厉声下令道:“备好石弹箭矢,弹幕攻击,来好生招待这些狼崽子”
契丹的数千狼骑,在得了第一波便宜后,并没有后退,他们似乎找到了从前劫掠的感觉,他们在城下肆意奔射,城内守军丝毫拿他们没法子
但这些似乎是臆想,当在奔骑到城关正方时,迎接他们的却是凌厉的石弹箭矢。
弩炮强劲的力道,即便是战马也是中者必亡,而长弓的的劲头也要比狼骑的骑弓十足些,石弹的呼啸声箭矢的破空声一过,战场上似乎变了另外的一个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