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的纵马飞來,“大人。”看到慌张的那拉飞,不知为何,雅各布却沒有像昨日那般慌乱,却也不是淡定,应当是兴意阑珊。
“又是何事,”
“大人,其他几族部骑,听闻白戎一族归降了范阳府,稍有些不稳。刚刚看到那老龙山上的弹雨,有些骚动。”那拉飞惊慌道,雅各布的三万狼骑,属于本部的不过五千左右,余下的近乎都是各部族骑士。若是教这些部骑尽投范阳府抑或是还未接战败自行溃退,他雅各布便是契丹族中的笑话了。
即便是兴意阑珊的雅各布,还是有些色变道:“众统领何在,”
“正在帐中等候大人,但各自营中也已整备行装了。”
雅各布微闭眼沉默了片刻,断然道:“你且去那白戎营中,寻那白阜鹰,我雅各布愿与范阳府议上一议。我自去应付那些部族统领。”
关键时刻,还是能见到雅各布的决绝之处,他自己也是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雅各布于那拉飞兵分两路,一路去安抚诸族统领,一路去往白戎营中,请刘彦波继续昨日未完之话題。
……
那拉飞这一去,无疑是表明了雅各布的态度,但在此时,白戎营中,却也有另一种场面,本还有些绷着脸的白氏父子,此刻已经从心中,认可了范阳府的这块招牌。
之前白阜鹰一直听闻自家这个外甥,在北地创下如何大的局面,以一己之力,便要与契丹数十万狼骑掰手腕,初听闻难免不笑自家外甥,不自量力。
但连连将契丹狼骑打退,死伤在自家外甥军中的狼骑却也过了万,但他还是沒有直观的体会到自己外甥是建立了一个怎样的局面。
直到那一阵弹雨齐下,彻底的将还在矜持的白阜鹰、白枫折服了,或许在其他军镇中,白戎这三千部骑,还算能派的上大用场,但在刘峰军中,白戎这三千族骑。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不再拿捏身份的白阜鹰。与刘彦波把酒而谈。言语中已经把眼前这个自称小侄的范阳府内卫参军当做贵客一般。
到是刘彦波依旧是那般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态度。所说不是详谈甚欢。但也不似前几日那般言语中尽是刀光剑影。
“贤侄。你此番前來。到底是要拿雅各布如何,能否透露一些。好让舅公也能帮你说上些话。”白阜鹰小心的组织着言语试探道。
刘彦波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也沒有什么。只是想让这契丹狼神。不再白白浪费力气在这抚宁港。既伤了契丹人的性命。也坏了我范阳府的儿郎性命。两下坐下來。好生议上一番。总有好过打生打死的办法的。”
白阜鹰听闻此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不知贤侄有何把握。能让那雅各布屈服,”
“哈哈……并非是让谁屈服。只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的雅各布做出选择。如若不这般。那便让雅各布率二万狼骑。打上一打老龙山。看可还有狼骑为他卖命么,。”刘彦波好整以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