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于这么较真吗?”
顾晟误以为安妮生气了,直接来个拂袖离去,他慌忙喊了一句。
安妮头也不回,更没有停下来,径直走到门前,打开门,对着外面守着的保镖说道,“麻烦把胡护士叫过来。”
保镖越过安妮,看了眼屋里的顾晟。
顾晟不知道安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为了不惹安妮生气,他只得点了点头,示意保镖按安妮的意思办。
保镖得到了顾晟的许可,留下一个人继续守着,另一个人去了楼下的房间,把顾家高薪聘请的男护工叫了来。
这位男护工二十五六岁的模样,曾经在医院里做过护士。
当年顾晟出车祸后,顾家先后请了好几位护工,都被顾晟的蛇精病气走了。
这位男护工是最后一位,也是干的时间最久的人。
他不是不怕顾晟的蛇精病,而是太需要钱了。
顾晟确实难伺候,但顾家给的工资高啊,年节的福利和红包也多,男护工在顾家工作两年,就已经攒下了房子的首付。
他算过了,再干个几年,争取把彩礼钱挣出来,然后他就辞职。
马丹,天天伺候这么一个变态,他也是受够了。
不过人家还是很有敬业精神,心里再厌恶,工作时候,也是无比尽心尽力。
“顾董事,需要洗漱吗?”
男护工听到召唤,以为顾晟要洗澡。
想想也是,今天可是人家的新婚之夜,虽然他残疾了,可有些事,还是能做的。
男护工也是个男人,在某些方面,还是颇有经验、以及想象力的。
“别问我,不是我叫你来的。”
顾晟还没有搞清楚安妮的意思,他没好气的对男护工说了一句。
然后一指安妮,“你问她,到底有什么事?”
男护工早已习惯了顾晟的坏脾气,被怼了,他也不在意,扭头去看安妮。
安妮客气的对男护工道,“胡护士,麻烦你把床收拾一下,铺好一次性褥垫,准备一些热水,然后后再把顾晟抬上去。”
男护工有些迟疑,“顾大夫,您是想给顾董事施针?”
男护工也曾在顾父顾母闲聊的时候,偷听了一耳朵,知道顾家新娶的这位大少奶奶是个医学天才,自创了针灸疗法。
且听顾母那意思,顾家不顾她的出身和身份而娶她进门,看重的就是她的一手针灸。
“嗯,这几天为了婚礼,顾晟累坏了,我需要给他调理一下。”安妮点了点头。
“这——”男护工犹豫了一下,扭头又去看顾晟。
顾晟这才知道安妮叫护工来做什么,他不禁有些好气,哼,不就是把他抬去床上吗,让门口的保镖帮忙也成啊,何必特意叫护工?
顾晟觉得,安妮这是故意再给他甩脸子。
安妮不知道顾晟的心思,如果知道了,也会大方的承认:对啊,我就是故意的,你咬我?!
“听她的。”
顾晟冷哼一声,干脆的说道。
“是,顾董事。”男护工答应一声,便去卧室做准备。
不多时,他就弄完了,回到客厅,熟稔的抱起顾晟,将他小心的放在床上。
而安妮也给银针消了毒,然后让护工帮忙褪去顾晟的裤子,开始给顾晟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