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认识。”
两人默契的异口同声道。
唐砂别有意味的笑了笑:“哦。”
唐砂这幅表情自然是不相信的表现,卿政在江湖上人称血衣夺命,而且两人这个相貌若是见过想来也不会忘记。管他呢,只要不在自己这里闹事情就好了。
回了墨府之后,府上的人很少。丫鬟小厮们都出去了,所以府上就只有唐砂楚君唯卿政三人。
刚开始卿政和楚君唯还在帮忙做饭,但是后来唐砂直接把两个人推了出来。尼玛厨房都要炸了。
唐砂继续在里面做,三个人也吃不了多少。所以做了三荤两素一汤就出来了。
唐砂一出来就愣住了。
此时的厨房外面的院子里,六个人面面相觑。
卿政眼里满是杀意,楚君唯此时倒是在一旁看得惊奇。而另外的四个人,唐砂都认识。
一个是当初在月姣城见过的月姣,她还是带着面纱,那双眼睛让人很难忘,此时的她死死的盯着卿政,眼里是浓浓的爱意。
而卿政看的确实另外一个人。唐砂立刻把挽起的袖子放我下来,手在衣裳上蹭了蹭,擦干了水,上了前。
“王爷,你怎么来了。”唐砂是真的很吃惊,吃惊叶悬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当然七十五和三十八也跟在叶悬渊身后。
唐砂的出现,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唐砂感受到了六道神色不同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卿政的责怪,楚君唯的揶揄,月姣的好奇,三十八和七十五的看热闹,叶悬渊的……担心?
他这是什么眼神?唐砂实在有点不理解。
“来看看小明。”叶悬渊笑道。
既然人都来了,唐砂也不可能把他们都赶走,但是现在有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饭不够。
“你们大厅里坐,我再去炒几个菜。子廉,你带他们去吧。”唐砂说完,回去了厨房。看上去居然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唐砂确实是慌了,卿政和叶悬渊碰到一起……啧啧。她想起了上次在大街上算命那次,卿政的嘴巴可谓是不毒。但是叶悬渊明显是不想理会。
唐砂回想起叶悬渊给她讲他们以前的故事的时候,当时就觉得好像少了一点什么。现在反应过来了,他少的是一份愧疚,却多了几分责怪很埋怨。虽然从语气中听得很浅。可唐砂在这方面是比较敏感,倒也察觉到了几分。
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可能事实比自己听到的复杂得多。
他们之间的感情本来就很复杂。
还有叶悬渊来到还是说得过去的。自己和叶悬渊算得上是……朋友?但是那个月姣城主是个什么鬼?她怎么回来这里?是和叶悬渊一起来的?叶悬渊和她什么关系?但是她刚才明明盯着卿政看呀。
那月姣城主武功不低,应该是江湖中人,那么仍是卿政?这样还说得过去一点吧。不会是卿政的桃花债吧?唐砂忽然也想起看看热闹。
这不是刺激么?
但也有一点担心,今晚会不会打起来,然后大佬打架一般都是吃鱼遭殃。像她这样的辣鸡,岂不是找死?
唐砂一边想着,一边炒起了菜来。既然叶悬渊都来了,自然不能亏待了他,今晚下下血本?
唐砂院子里种了有一盆土豆,狠下心来,直接出去把它拔了出来,已经熟了。
院子里没了人,想来失去了前厅。
土豆烧个什么好呢?排骨吧。
这边大厅里的只剩下三个人,七十五和三十八被叶悬渊打发走了。
他们两一出去就开始猜测起来:“三八三八,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看起来好复杂。”
三十八风月场上的老手,自然知道:“这个你以后就懂了,反正有好戏看。但是戏再好,也不是我们能看的。走吧。”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串出来一个人,低声道:“小子!你对我哥做了什么?”
来人正是卿二,自从今日大哥回来之后,老是心不在焉,好像被谁勾走了魂似的。
三十八知道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不屑道:“不就是打不过我吗?然后被我打晕了呗。”
“怎么你想来报仇?”七十五也嘲讽道。
“哼!不可能,你几斤几两我看不出来?”卿二是真的不相信自己的大哥会输给这个人。而且大哥怕是要遭殃了。人没拦住不说,弄得直接战王亲自来了。
“怎么?你想一打二?你那个大哥真的是,啧啧。”三十八摇了摇头。
“我大哥怎么了?!”卿二不服。
“不就是亲了他一下吗?他就直接懵了。我们将军说了,在战场上,无论对方做什么都不能够走神不然下一刻可能就是命丧当场。我都是手下留情,只是把他打晕罢了。”三十八有些骄傲。
这下不光是卿二呆住了,连七十五都愣住了,他说什么?亲了一下?
“你亲哪里了?”七十五戳了戳三十八。
“不记得了,哪方便亲哪呀。”三十八翻了个白眼:“走吧,将军放我们出来,我们就去好好玩玩,哥哥带你去浪。”
两人离去后,卿二依然愣在当场,然后下一刻扶着一面墙就开始呕吐。他明白大哥的感受了,要是自己被亲了一口,可能怕是要吐上一天,大哥真强大,居然只是自闭了。
……
大厅内
“你可是让我好找。”月姣扯下了面纱,媚声说道。
卿政蹙着眉头,不想搭理。这个女人怎么出现在了这里?他看了一眼楚君唯,有了猜测楚君唯知道卿政在怀疑她,她也是不否认。少个情敌始终是好的,月姣还得记自己一个人情。
叶悬渊自然认识月姣,因为当初合欢宗多次派人来围剿他们。没想到这个月姣最后看上了卿子廉。叶悬渊觉得有些好笑。
“这位小哥笑甚?”月姣见叶悬渊嘴角带笑,不禁问道。
叶悬渊当初一直带着面具,自然月姣谁不认识他的。但是感觉确实很熟悉,月姣觉得,这个人,绝对见过,而且不止一次,但又始终想不起来。
“小姑娘好眼光。”叶悬渊的话很真诚,要不是卿政对这个人了解到了极点,还真会觉得他说的是实话。比如,月姣就信了。
“我也希望他眼光好点。”月姣笑着回道。
卿政嘲讽的笑了笑,这个女人,不仅恶心,而且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