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谷的禁地之外可热闹着呢,涟姑姑何不搬了出去?”清羽一直觉得不明白,涟姑姑为何总把自己困在谷中。曾经或许是为了看护好白姑娘,可如今白姑娘已经离开,她却依然不肯走出去。
“这梨花谷深处的梨花最为漂亮,我舍不得……”
清羽不再说话,涟姑姑对梨花的执念,她不明白……
转眼到了梨花盛开的三月,再过几日就该是临王的婚礼了,恰好那日是白黎的生辰。
白黎合上临王府送来的请帖,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云崖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瞧见了坐在秋千上的白黎,旁边小桌上还放着一张红色的帖子。他走过去,将帖子拿在手中看了一眼,又扔了回去。“那日我们去看梨花吧?”
云崖说着坐到秋千上,一手揽过白黎靠在他肩上。
“你说哪日?”
“喜帖上写的那日,如何?”云崖偏头吻了一下白黎的额头,轻声问道。
白黎闭着眼睛懒懒的说道:“我们不去观礼吗?”
临王成亲,同为王爷的云崖按理说应该到场观礼的。
“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梨花开了,一起去看梨花吗?”
“嗯……好吧!”这一次,白黎没有劝着云崖,反倒是爽快赢下了。她也想这样乱来一次,不顾什么大局,不管什么礼数。
“这次你怎么不说什么于理不合?”
“你常说你素来混账惯了,想来是我来瑾王府的时间长了,也变得混账了。”白黎眯着眼睛,笑得像个孩子。
云崖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嗯,夫唱妇随?不错!”
“不对,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黎想也不想的开口辩驳,云崖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了。
“你这么爱和我顶嘴,初来王府的时候那么守规矩,想来是憋坏了。”
“云崖,你可后悔了?你要是后悔了,记得和我说。”
“和你说了,你要如何?”
“你要是后悔了,我就离了你,离了京彦城,去别处逍遥快活。”白黎说得认真
云崖拉起白黎的手,问道:“你被我牢牢地抓在手里,怎么跑得了?”
“那你可要抓牢了,我要是离开了,你就再也找不到了……”
云崖看白黎的样子不像说笑,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些东西,已经超出了他的把控。
等云崖回过神来,白黎已经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黎儿,我记着了,会牢牢的抓住你的。”
风吹过,一片树叶落下,云崖一抬手就接住了那片树叶,没有让它落在白黎头上,打扰她睡觉。
诛念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靠在云崖肩头的白黎睡得香甜,眉眼间的冰冷褪去了许多。
诛念轻笑,心里却不像面上那般无波无澜。
------题外话------
对于自家爸爸喝酒的问题,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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