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如果真的有一抹颜色已入心间,其他颜色再眼也入不得那人的眼……
白黎是云崖心间唯一的颜色,只是他们此时还不确定罢了。
许是登基大典那日白黎太累,第二日就病倒了。
云崖刚刚登基,政务繁忙,只得吩咐宫人好好照顾白黎。
白黎一病就是几个月,又到了雪天红梅花开的时候。白黎独自一人站在窗前,看着院中的红梅。她如今住进了梧桐宫,也就是故去的严皇后的宫殿。与挽梅苑的红梅相比,梧桐宫的红梅花似乎开得更好。
一人拿了披风走近,轻轻地给她披上。清风有些担心道:“娘娘,您最近刚好些,就不要站在这里吹风了。”
“我不过是看着红梅花开得甚好,就站在这里多看一会儿。”白黎如今身为皇后,该是要自称本宫的,可是她不太习惯那样的自称。
夏蝉自外面端了还冒着热气的药进来,“娘娘,该喝药了。”
白黎皱眉,她已经病了好些日子,太医时常往这梧桐宫来,云崖也是一有时间就过来。她日日躺着,每天喝那些苦药,只觉得口中一直留着那药的苦味,便是吃了蜜饯依旧觉得苦。
她开始有些想念秋雨泡的各种花茶了,可是现在也喝不到了。自云崖继位,白黎就将秋雨送回了丞相府。倒也不是不喜欢她,只是觉得这深宫不适合秋雨罢了。
所以,现在随侍她左右的就是夏蝉和清风二人。
白黎看着窗外的红梅,又陷入了沉思。
前段时间她一直没有怎么病过,这让她心里又燃起了希望。那个和尚该是胡说的……
可自八月登基大典后,她一直病着,如今已经是十一月了。也就是说,她已经病了快三个月了。她又忍不住想,是不是有一天她就这样病着病着,再也不会好了……
“娘娘?”看着白黎脸上的神色不对,清风不由得开口唤道。
白黎偏头,眉眼间的情绪尽数敛去。
“娘娘,一会儿药该凉了,娘娘喝药吧!”夏蝉劝道。
白黎正想开口让夏蝉把药倒掉,却从窗口看到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急急忙忙赶来,她又改了主意。一手将夏蝉端来的药接过,也没有用勺子,直接就着碗将药喝了。
白黎将碗递给夏蝉的时候,云崖正好进来。看着他勾唇一笑,正要躬身行礼,却被云崖快步过来扶起。
“你怎么起来了?今日可好些了?”云崖的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心。
可是白黎不只看到了他眼里的担心,还看到了他眉眼间的倦色。心里既高兴又心疼,高兴的是他这么忙却还抽空过来,心疼的是他自己这样的辛苦。
“朝政都处理完了?”
云崖点头,其实他的桌案上还有许多的奏章没看,可是他不来看看白黎总觉得无心将那些奏折看完。他又不想让白黎担心,只好点头表示处理完了。
白黎浅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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