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大家都吓一跳。
林司仪小心翼翼的看向荣烺,“殿下看到什么了?”
“一个很年轻的人,骑着马跑来,身边儿还有另一个人。还有一个戴着凤冠的女子站在朝堂上,靴子尖上缀着明珠,漂亮极了。底下很多大臣在听她说话。”
林司仪不敢再多问,状似无意,“如今祭奠完了,咱们这就回宫吧。”
“祭好了?”荣烺看看摆香烛的地方,果然香烛已烧尽。荣烺站起身,还问朱使臣,“要不要再多留会儿?”
朱使臣神色古怪,却是立刻道,“不必了,咱们这就回去吧。”
这野地也无景可赏,荣烺看朱使臣不用再多些时间怀念,便双手合十对着香烛的方向拜了三拜,在众人的簇拥下登车回宫。
回宫路上,荣烺还说,“觉着没多大工夫,怎么就晌午了。”
林司仪试探的问,“公主觉着功夫不大?”
“我就刚闭眼。”荣烺说着,“有点儿饿,林妈妈,给我拿块粟粉糕。”
姜颖放下车壁上的隐桌,林司仪将糕点放上去,又给荣烺倒也盏蜜水。荣烺问,“阿颖姐,你不饿么?”
姜颖也拿了块糕,这才说,“我都叫你吓的不知道饿了。”
“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姜颖说,“朱使臣她们早就祭奠好了,开始还以为你要多坐一会儿,可一直看你没动静。林妈妈就叫你了,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们吓的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朱使臣说,这在她们镇南国叫遇仙。说人的灵魂偶尔会遇到神仙,被神仙召去说话,还说切不可移动。”
“你要再不醒,就得着禁卫军回宫请道士来了。”
姜颖一手拍拍胸脯,“可吓死我了。”
荣烺不似她们这样害怕,她想了想,“怪道说,山间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说我看到武皇帝和文睿太后了吧。我还以为就是一瞬间,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啊。”
姜颖悄悄问,“他们长什么样啊?”
“武皇帝特别俊朗。文睿太后特别有威仪。”
姜颖跟荣烺同寝同居一同学习,荣烺读的书,她也都读过。此时,对荣烺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姜颖重重颌首,“必是如此的!”
见荣烺已然无事,姜颖就奇怪,“我也一样静坐了,怎么就没遇到武皇帝和文睿太后呢?”
荣烺说,“这个也要看缘份了吧。”
“兴许是。”姜颖笑,“没想到还真有‘遇神’的事。”
荣烺心里是有些小得意的,她现在懂一点谦虚的道理了,便说,“估计这样的事也不多。”
“肯定不多啊。我长这么大,认识这么多人,就只有你一人有这样的造化。”姜颖觉着荣烺真的运气好好,竟然能见到前朝圣君。
朱使臣与荣烺一行一起进宫,亲自到万寿宫向郑太后表示感激之情,同时也解释了今天荣烺的奇遇。
“臣也只是在家中的一本古书上读到过一些只言片语,想是陛下与太后娘娘为政清明,如今盛世太平,公主殿下命里有此机缘,得见前朝圣君。”朱使臣道。
郑太后摸摸孙女的头,见荣烺依旧一双活泼灵动的眸子,可见没被吓着。郑太后便也不计较了,颌首,“约摸是如此的。使臣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待朱使臣退下,郑太后才具体问是怎么回事。荣烺就觉着一闭眼一睁眼,啥事没有。姜颖就说的绘声绘色多了,把其间荣烺完全对外界没反应,但却神色欣然,脸色红润都细致的说了。
“完全看不出一点儿异样,我还以为公主在跟我开玩笑,故意装听不到我叫她。公主是真的一点没听到。”
林司仪道,“奴婢担心强叫醒公主,倒惊吓了公主,就等了一会儿,慢慢叫着公主,公主就醒了。”
郑太后宣太医过来,给荣烺看了看,荣烺活蹦乱跳的,的确没有一丁点的不适。郑太后方打发太医下去休息。
想来不是镇南国使臣弄鬼,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弄鬼,若是□□物,不至于就阿烺一人中招。何况,在太医这里,也不会不露形迹。
那便是真的了。不想世间竟有此奇事!
郑太后都没忍住,问了问荣烺看到的武皇帝与文睿太后是何模样。荣烺照实说了,“武皇帝又俊朗又潇洒,骑马的样子威风极了。文睿太后威严极了,站在高高的丹陛之上,底下有很多大臣在听她说话。”
郑太后浅笑,“这也是一件奇遇了。”
“武皇帝身边还有一个人,是他的朋友,有一种天地无羁的洒脱气。”荣烺说,“他们两个并辔而行,像天上的风、天边的云一样,自由自在的。”
荣烺忽然说了一句,“做皇帝就要像武皇帝、文睿太后一样,许多年后,还有人心甘情愿的到他们的陵前祭奠,这样才好啊。”
郑太后好笑,“谁都知道为君当为明君,为臣当为贤臣,只是做人容易严人宽己,何况忠奸难辨。所以,都说来容易,做来难。”
荣烺天真的说,“这有什么难的,我觉着祖母你就不比文睿太后差,我父皇也不比武皇帝差啊。”
郑太后给她这孩子话逗笑,抱着她问,“这样啊!”
“是啊。”荣烺答的斩钉截铁。
郑太后又是一阵笑,笑声飘出窗外,飞至云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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