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驸马若不回西北,嘉平关那里还得陛下有所安排。”
“这你放心。大郎也稳重了,之前不就是他代掌军务,让他继续代掌便是了。”
嘉平大长公主点头,“我听皇嫂的。”
既然孙女要嫁大皇子,嘉平大长公主也想留在帝都,一为操持孙女大婚之事,再者,不若就此时机让驸马退下来,将长子袭大将军的事定了。以后他们夫妻就可留在帝都了,一则帝都本就是她的家,二则孙女大婚后,也得有娘家长辈指点教导。
中午自然有宫宴,荣晟帝也带着荣绵亲自到了。
荣绵姜颖一见面,俩人都是羞涩中带着喜悦。长辈们见了,都在心下暗暗欢喜。
这桩亲事是两姓之好,亲上加亲。大人们是没意见的,如今看孩子们彼此心悦,那是再好不过的。
荣绵特意敬过大长公主姜驸马以及姜夫人,三人都笑着饮了。荣烺道,“皇兄,你也得敬我一杯吧。”
荣绵唇角轻绽,放下酒盏,“这话奇,不是你敬皇兄,反要皇兄敬你?”
荣烺道,“因为你得先把我打点好,这样我以后才能做个好小姑子啊。”
荣绵这样庄重的人,且尚未大婚,颇受不了这种打趣。他连忙对他妹一举酒盏,“赶紧堵上你这嘴吧。”
兄妹俩逗的大家一阵大笑。
大家在万寿宫饮酒为乐,麟趾宫里,徐妃已是将双眼都哭肿了。
她嫡嫡亲的侄女,竟然落选出宫去了。
下午,嘉平大长公主带着一家人告辞。郑太后令柳嬷嬷亲送。
出了万寿宫,姜颖想说什么,看祖母神采弈弈,她想了一下,没说。一直待回了家,她才悄悄问祖母,“祖母,咱们不用去麟趾宫看望徐妃娘娘么?”
嘉平大长公主接过儿媳端来的茶,与孙女道,“徐妃那性子,自她年轻时就是个掐尖好胜,得寸进尺的性子。你给她一个,她就想要俩。给她俩,她就掂记三了。”嘉平大长公主呷口茶,“那不是个聪明人。无需与她太近,谨守本分就够了。”
姜颖虽在宫里好几年,与徐妃来往当真不多。
既然祖母这样说,她就记心里。
史太傅那边也被荣晟帝委派了大皇子大婚的礼仪官,简直羡煞一众同僚。
荣烺也没忘跟史太傅表表功,第二天课后,她就跟史太傅说,“看,平时你总告我状,有好事我还都想着你哪。”
史太傅说,“正因殿下待臣好,臣才要对殿下严格要求,这才对得起殿下对臣的看重。”
“不用这样。史师傅你平时少告状就是报答我的看重了。”
史太傅忍笑,“那不行,非臣为人。“
荣烺嘟囔,“白替你出力了。”
史太傅露出笑意,声音都柔软下来,目光慈祥的仿佛在看自家孙辈。他说,“臣心里记得殿下待臣的好。”
荣烺白眼,“就是不改,有什么用。”
史太傅笑起来。
荣烺也笑了。
她也并没有将史师傅总告她状的事放心上,就是心里跟史师傅亲近,所以有好事就想着史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