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见司空摘星垂头喝酒,一杯又一杯,奇怪道:“难道你知道腰牌的样子?”问完,又觉得自己犯蠢,传信的人自然会把腰牌的模样质地详细描述,说不定还给了模子呢。
什么人这么大胆?难道妄图掌控六扇门?但是花满楼的身份却不可以冒充,除非易容。
江湖上已经出了起码四个易容高手,风满天、司空摘星、华安、自己,还不排除其他隐藏极深的人。所以说易容也不是不可能。当然,还有孪生,就如华平华安。
越想越多,李真眼睛转了转,笑道:“司空,你今天是偷不到腰牌不会离去的是吗?”又朝花满楼一笑道,“既然司空非要偷走,不如将腰牌给他,咱们一路跟踪,瞧瞧是哪位高人能指使的动‘偷王之王’。”
花满楼心头一动,与其千防万防,不如将计就计,顺水推舟。于是,他点头道:“就依李兄之计。”
司空摘星脸色像刚吞了陆小凤挖来的六百八十条蚯蚓一样:“喂,司空摘星在此,没有隐形,用不用如此毫无避讳?”
花满楼将刚领到的腰牌放在四人围坐的石桌上,李真笑着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见是刻着獬豸模样的半块牌子,三寸长,又用手指搓了搓,“原来是黄铜的。”
将腰牌重新放在桌上,李真冲司空摘星扬了扬下巴:“就在这里,行动吧。”
司空摘星看也没看腰牌一眼,满心郁气几近冲天,这样配合的物主就是偷到了又有什么乐趣?他抬头看了看李真,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似乎被惹恼一般,站起身转身跃起,几个起落,翻过华府的院墙,消失在夜色里,原来此时已近子初。
“快瞧,腰牌被那小子盗走了,赶紧追上去。”陆小凤突然指着石桌上的腰牌道。
“不拍,他跑不了。”李真笑眯眯地道。
“你发现这腰牌被替换了?”
“自然,我刚才已经在上面擦了药。不出三天,就能知道都有谁经手了腰牌,又落入了谁的手中。”
“难怪你一点都不着急。”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能解除我配置药物的某还没发现。或许他还在老妈的肚子里吧?”李真洋洋得意地道。
“竟然是无色无味?你给的避毒珠也没有变色。”陆小凤惊道,手里拿着颗圆溜溜犹如琥珀的珠子就着烛光看。
“不是毒药,自然不会变色。那只不过是一种适合追踪的药物,接触它的人身上会沁入这气味。”
陆小凤道:“若是带着手套呢?”
李真摇头:“这药物同人体的温度相关,只要达到正常温度,就会透入皮肤,皮手套也无效。”
“神医!”
“好说好说。”
“这三天莫非我们就这么静静等待?”
“等吧。”
花满楼道:“正好有时间让陆小凤把绣花大盗一案的细节再和我好好说说。明天再去六扇门总衙门好好查查卷宗。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寻找公孙兰。若是不再京城,那么想必她就还在五羊城。”
“对了,蛇头还活着吧?”李真忽然问陆小凤。
陆小凤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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