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被他一阵羞辱,脸色顿时发青,道:“小子,别得意,看我松风剑法的厉害。”一抖手,长剑横出,快如闪电。
“乔兄,小心!”令狐冲不由叫了一声。
但为时已晚,那余沧海武功高出青城四秀太多,不仅剑法高超,而且经验老道。他知道乔征宇剑气厉害,一旦对持,自己绝无胜出的可能。是以趁其尚未留意之时,早已一剑刺出,势在出其不意,一招得手,叫其无还手之力。
便听“噗嗤”一声,长剑早入体内,乔征宇不禁疼得大叫了一声,退后了几步。
“卑鄙!”令狐冲长剑出鞘,一剑挥去,却被余沧海反手挡住,伸手一掌,正打在胸口。令狐冲“登,登”几下,连退了数步,一口鲜血随即喷出。
只转眼间的时间,两人接连受伤,余沧海杀气顿起,在旁冷眼观看,
“令狐兄,你怎么样?”乔征宇忍着疼痛,朝令狐冲望去。
“没事,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令狐冲虽是受伤,仍是带着微笑,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不以为是。
“乔兄如何,可还能打架?”苦笑了一声。
乔征宇暗自运劲,但觉伤口不似刚才那般疼痛,点头道:“没事,我只是受了点轻伤,至于打架嘛,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令狐冲笑道:“好,乔兄没事就好。”忽觉眼前发黑,脚步站立不稳,几欲跌倒。
乔征宇道:“令狐兄,你暂且休息一下,看我来对付这矮子。”他知道眼前事态紧急,在场所有人性命能否保住,全在自己手中拽着,自己只要一个不小心,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当即冷静下来,暗自调息。顿觉全身经脉,血液畅通无阻,再无任何的痛楚,紧接着提剑舞动,用力朝前挥了过去。
他此时内力强劲,一剑挥出,犹如猛虎下山,威力不可小视。便见平地里猛地刮起一阵剑气,如狂风般旋转,分三路直奔余沧海。
“好厉害的剑气!”余沧海偷袭得手,尚在得意之中,此时见三道剑气朝自己袭来,不禁一脸诧异。
但他毕竟为一代高手,应付之策自是不同常人,连忙提身上纵,同时手中长剑不断挥舞,边退边防,这才好容易躲过了这一剑。
但即便如此,他身上的衣袖仍是被剑气所划破。半空中,但见片片棉絮挥洒而落,如同天空中下起了小雪,飘得到处都是。
“惭愧!”余沧海虽是勉强躲过,但脸色羞愧,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极是尴尬。
“想我一代掌门,今天竟然连一个无名小辈都打不过,以后如何还有脸面在江湖上混。”余沧海惊悚未定,便又见乔征宇一剑挥来,心下暗道:“完了,这小子还耗上了,看起来是没完没了了。”
也顾不得许多,念着剑诀,迎身而上。
“当,当,当。”一阵响声后,余沧海长剑落地,退后了三步,半跪地不起。
乔征宇则是站在原地不动,高举铁剑,摆了一个奇怪的造型。
如果说在剑法上的造诣,乔征宇自是无法与余沧海相比,但若说到内力的勇猛,青城派乃至五岳剑派几乎所有高手,都只重招式不重内力。因此,在此关键时刻,乔征宇无形中自然占了优势。
加上他本身不懂武功,出手过招俱是乱打一通,是以毫无招式,只有剑气。余沧海熟知剑法招式,此时遇到如此不讲道理的打法,武功再高也是无用。
冷不防被乔征宇剑气所伤,以至于内伤外伤俱发作,导致元气大伤。
令狐冲见他模样怪异,不禁呵呵笑道:“乔兄,这是什么招式,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乔征宇朝他挤眉弄眼道:“这是我自创的招式,叫做‘打狗剑法’,令狐兄,你看我这姿势摆得好看吗。”
令狐冲连连摇头道:“不好看,不好看,乔兄,你这个造型不雅观,我觉得应该这样比较的好。”他手举长剑也摆了个姿势,一会儿手掌放下,一会儿手心朝天,摆弄了好一会儿,终是不满意,不禁愁眉道:“也不行呀,看来还是你的好看。”
他两人在大战之际,仍是相互逗乐,哈哈大笑,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痛楚,直将在场所有人看得一脸茫然。即便是连林震南两父子,也是不禁面面相觑,一脸的惊讶。